他怔了一下,“沒有。”隨即笑著回答。
“呵呵,那麼我現在告訴你,我喜歡你的笑容。”我說。
“能得到御小姐的喜歡,是在下的榮幸。”樓相說完,調皮的向我眨了眨眼。
我不由被他這難得的小孩行徑逗得笑了出來。
嗯,東方羽臉色黑了下。。。
“咳,咳。。。”一口黑血猛然吐出,樓相急忙用手捂住嘴。
“樓相!”王澤徐奎緊張的奔過來,一左一右扶向樓相。
我上前執起樓相的左手把脈,“你剛剛強行運功,毒現如今已侵入五臟肺腑。”
樓相仍是微笑,一臉輕鬆道,“看來在下還是逃不開這命啊,也罷也罷。”
“樓相!”語氣哽咽的當然還是樓相兩位下屬了。
“你認為自己已經必死無疑了?”我淺笑問道。
“難道御小姐還有何法不成?”樓相見我一臉鎮定外加胸有成竹的表情,不禁脫口問道。
“方法是沒有。”我看著他一臉希冀的表情到失望,轉瞬又換成一副雲淡風輕,呵,這人還真有趣。“不過,我跟閻王交情很熟。”
“啊?”樓相有點反應不過來,其他人也是一頭霧水。
我從懷中,其實是從儲物空間取出一顆金丹,笑著說:“閻王給的。”這金丹真的是閻王給的,給仙帝的貢品嘛,我那一堆一堆的呢。
我看他沒反應,直接就將金丹塞進他口中,手觸到他的唇瓣,一陣電流激過,兩人都不由顫了一下。
金丹入口即化,霎時他全身冒出一股白霧,沒多久,霧漸漸散去,露出他一張疲憊的臉,我探向他的脈搏,嗯,毒已經全部去掉了,只是畢竟他是凡人俗胎,金丹只消化了三分之一就已經體力不勝負荷了,但只要慢慢修養就可以了,金丹會在以後的日子裡慢慢被他人體所吸收的。到時他的得益可就匪淺了。
“好了,毒已經解了,沒事了。”
“多謝御小姐救命之恩。”樓相真誠的看著我道。
我擺了擺手,回以微笑。
王澤與徐奎朝我感激的一拱手,便向樓相道,“樓相,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儘速離開吧。”
樓相點了點頭,然後低頭將自己腰間的玉佩取下,遞給我,“這是我祖傳之物,送與御小姐當個信物,小姐今日大恩,樓殷沒齒難忘,來日必當湧泉相報。”
唉,古人送人東西難道就只有玉佩嗎?況且我一點也不喜歡身上戴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用了,既是樓相祖傳之物,又豈可如此輕易予我,樓相還是收回去吧。”
樓相見我不像假意推脫的樣子,不由分說便一把將玉佩塞進我手中,“不管如何,還請御小姐收下此物,我乃青龍國丞相,府邸安建於青龍國都內,還請他日無論如何一定來府上一趟,樓殷等著。”隨後深深看了我一眼,也不等我回答,便和王澤徐奎二人上馬離去。
客棧(一)
我看著手中被強行塞入的玉佩,有些好笑的嘆息了一聲。
“哼。”東方羽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但眼裡閃動著的分明是洶湧的醋意。
湊到他面前,仔細的看他的臉,直看得東方羽鄒起了一對好看的眉,才嬉笑著道,“色如春曉之花,嗯?”
東方羽愣了下,隨即將頭瞥向了一邊,嫩白的脖子染上了一抹好看的嫣紅。
我退開,欣賞了一下眼前十分值得一看的美景,伸了個大懶腰,懶懶的說道,“我要回去了。”
“回去?回去哪?”東方羽鄒著眉問。
“客棧。”當然是回客棧了,看天色,塵寰肯定已經醒了。
“回去收拾行禮嗎?”
“嗯。”收拾一下行禮,再僱輛馬車,差不多是時候該出發了。
“也是,總要收拾一下的,走吧。”
沒有使用瞬移,就這麼和他一起走回了客棧。路上,沒有過多的話語,東方羽一直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我想他應該是在想他被下毒一事吧,看得出來,這男人,不是個好惹的主。
已經能看到客棧的招牌了。
“到了。”我拉住還在繼續向前走的東方羽。
還未跨入門檻,一支閃著黑色寒光的銀針直直的朝我們飛來,在快接近東方羽胸膛的一剎那,我用指尖夾住了它,那毒針在接觸我手指的瞬間,散出一絲黑色的氣體。
東方羽驚慌的叫出聲,“御!”著急的想拂去我指間的毒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