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轉了個身,許帥立刻撲哧地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關心慕轉回頭,緊張道,“我背後是不是被人貼了紙條,寫著我是二貨?”
“是你的脖子後頭被種了好幾個草莓。”許帥笑得很開心,搖著自己的食指,“你們激烈歸激烈,別將激情烙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好不好,這不明擺著給人遐想的空間嗎?”
關心慕漲紅臉蛋,心想費鈞是什麼時候啃她後脖子的?她怎麼沒有印象了?不不不,好像是在她筋疲力竭,昏昏欲睡的時候,費鈞還纏著她不放,在她的後頸摩來摩去的……無恥的費鈞!太不要臉了,他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因為生費鈞的氣,中午接到他的電話她也沒好氣,匆匆說了幾句便掛掉了。
下午的時候,辦公室一位婚齡三年的大姐姐正在傳授幾個女實習生婚姻的真諦,什麼“睜一眼閉一眼”,什麼“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什麼“當他放屁的時候,千萬別嫌臭,屏住呼吸忍過去”,幾個女實習生聽得很認真,轉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末了嬌嗔道:“什麼嘛,和我想象中的婚姻完全不一樣啊,好瑣碎好乏味啊。”大姐姐哼了哼,嚼著橄欖,睥睨她們:“你們也就只有兩三年做夢的時間,結婚時刻就是夢醒時刻。”接著她又提點道,要抓住老公的心就要抓住婆婆的心,只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