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另外一方面,這這個男人的過去卻實在很難讓一個女人接受得了。
吳英看著拓跋偉的樣子,勸道:“大人,這個女人的嘴巴太厲害,小心有詐。”
長妤微笑:“有詐?敢問有何詐?剛才吳世子不還說那個重雲昏迷不醒,我不過一個人,怎麼,吳世子擔心不成?”
吳英看著那張無害的臉,心中暗恨。
長妤轉向拓跋偉,道:“三王爺,當時之事,便是我不殺他,他便殺我的。難道我會乖乖的坐著等他殺我不成?現在,小女依然願意為了我這條小命,來幫助你。”
拓跋偉看著她道:“你能為我做什麼?”
長妤道:“傳國玉璽,拓跋長書所帶的傳國玉璽。”
拓跋長書走之時將傳國玉璽帶在了身上,他死後被長妤發現,當時她便順手帶走了,而現在,那個小小的玉璽還在自己身上,只不過這些人並沒有對她進行搜身。
她這樣一說,拓跋偉頓時警惕起來:“玉璽在你那兒?”
長妤非常自然的搖頭:“自然沒在我這裡,但是,我知道在誰手裡。”
“誰?”
“聶無雙。”
現在這個狀況,只有聶無雙才能使這個人信服。而且,可以在一定的方面,讓這個人幫助尋找到聶無雙,只有這樣,他們逃亡的路或許會輕鬆一些。
但是長妤不知道,真正的危險,正在拉開帷幕。
——
經過一番口舌,拓跋偉終於暫時放下了要她小命的想法,而長妤也順利見到了重雲,長妤心中本來極為擔心,但是在看到重雲的剎那,她的心頓時安靜下來。
那樣大的衝擊力,便是她心脈都差點斷了,她哪裡敢去想象重雲,但是她的手觸控到重雲的脈搏,雖然微弱,但是仔細檢視,竟然異常的平和,只是因為某種原因陷入了沉睡,或許是另外一種自我的保護,可以判定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她的手觸控到他的骨頭,卻發現從後背開始,幾乎每一處都有脫臼。
她摸在那斷骨上,突然間一股酸澀湧上心頭。
她本來就是自私的人,她以為重雲和她是一樣的才對,可是,為什麼?
怎麼會有這樣的不顧一切呢?
儘管現在她顫抖著想要將他拉起來,或者,抱住他,但是身後還站著吳英,讓她不敢多動,只能強硬的將自己的目光轉開。
“看來是死不了,他的身上不都是傷痕嗎?我倒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他快點醒來。不知道這裡有鹽水沒有,島上一盆鹽水在他的身上,相信疼也疼得差不多了。”
她的聲音平淡,卻將吳英聽得心底發寒,他冷笑道:“果然好生惡毒的女人。這個人不管生死的將你護在身下,到頭來你卻想出這個法子整他。”
長妤冷笑道:“只要活下去,我誰都不會留情,也誰都可以依靠。這點,吳世子還不明白嗎?”
吳英聽了,怨恨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長妤看見,心底微微鬆了一口氣,現在這種狀況,他們摸不清重雲的底細,是暫時不會想要重雲醒來的,因為一個猛獸,睡著比醒來要好得多。
長妤將手放到重雲的手腕上,試著像他為自己運氣的方式為他運氣療傷,但是沒想到一運氣,那個微弱的氣息突然磅礴起來,然後倒灌過來,她頓時倒退幾步,險些支援不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長妤覺得重雲的身體頗有些異樣,雖然不明,但是暫時他沒有什麼危險,也就暫時放下心來。
就這樣,一艘大船破開波濤,朝著岸邊靠近。
而在這兩天內,長妤也發現這艘船上還關押著一人,但是既然不是聶無雙,她也就不準備花功夫冒險去查探。
她在等著上岸,然後將拓跋偉忽悠著保護前行。
夜晚的風吹來,吹起她的發,大海在眼前無限的展開,波濤滾滾而來,冬日的寒氣夾在海風中,一刀刀割在臉上。
吳英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凌遲處死。一刀刀割了去餵魚。”
長妤轉頭淡淡的看著他:“吳世子。我等著那一天。”
她的眼底沒有絲毫的冷笑不在乎,也沒有驚懼,彷彿真的在等他一樣,吳英冷哼一聲。
長妤看著他這個樣子,道:“吳世子,既然我承諾你姐姐會放你,便不準備主動出手。但是哪一天你先出手了,那麼我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當日你姐姐說在那個家族中,只有你真心實意的喊過她姐姐,她是個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