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過去。
門外的人進來,解了謝長歌的穴道,然後閃了出去。
謝長歌這才顫巍巍的站起來,然後轉頭狠狠的吐了起來,直到吐得再也沒有半點東西,她才撿起自己地上的衣物,然後狠狠的擦拭自己身上那些髒汙,但是無論怎麼擦,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依然在。
她擦完之後,再次站了起來,看著窗外。
謝長妤,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
謝鈞飛快的奔出宮門,然後極快的朝著夏侯天的府邸奔過去。
現在這個狀況,也只有找夏侯天了。
夏侯天正在翻閱著奏摺,因為是儲君,所以有部分的奏摺正華帝已經開始讓他過手。
但是,他不是正華帝,什麼都放心都給重雲過手,他分明的發現,這裡面大部分的東西,早就被人過濾過了。
重雲控制著控御司,很顯然是他動的手,那些地方上傳上來的東西,還有很多的東西,都被他扣留在了手裡,這樣的話,哪怕他登上了皇位,也不過是一個傀儡。
他暴躁的站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管家道:“殿下,晉國公來了。”
晉國公?
夏侯天不由得微微皺眉,在以前夏侯晉在的時候,這謝鈞一向是站在夏侯晉對面的,雖然不如周聽星一樣處在權利的中心,但是在那一晚卻意外的保住了性命,但是之後卻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怎麼找上門來了?
他站了起來,頓了頓,道:“請。”
夏侯天剛剛走出書房,還沒有到花廳,謝鈞已經衝了上來,然後一下子跪在了夏侯晉的面前:“殿下!殿下!大事不好啊!”
夏侯天不由得往後一退,看著腦袋還在流血的他,道:“晉國公你這是幹什麼?”
謝鈞也顧不得許多,道:“陛下!重雲那廝,要害了大燕啊!陛下已經被他給控制了!皇后竟然和他是一夥的!陛下,再不動手,大燕危險啊!”
夏侯天一驚:“你說什麼?!”
他顯然尚未反應過來。
謝鈞一臉急切的道:“太子殿下!耽誤不得啊!絕對不能讓重雲得逞啊!”
夏侯天一聽,有些狐疑,他今晚之前還見過他的父皇,怎麼可能這短短時間就發生瞭如此大的變故。而且,華皇后,那位一向不問國家大事,對他父皇忠心耿耿的人,怎麼可能和正華帝是一夥的?
謝鈞著急的道:“殿下,若非老臣親眼所見,老臣也絕對不會相信。殿下,事情都已經到了這裡,老臣若不是到了這個關頭,如何會來叫你?這重雲,再不除,恐怕就會落入死無葬身之地了。”
夏侯天看著他,猶豫了一會兒,道:“我入宮看一下。”
謝鈞喊住夏侯天,道:“殿下,你若馬上去,也得先部署好。現在陛下正在昏迷之中,你去見如何見的到?”
夏侯天看著謝鈞如此鄭重的模樣,也不由心中信了幾分,他沉吟道:“不需要父皇召見,若你所說是真,父皇不肯召見,那麼我們下來好好部署。重雲此人雖然我們不知道深淺,但是,要用盡全力,才可能有勝算。”
謝鈞低下了頭,道:“殿下說得對。”
——
空曠的大殿內,正華帝躺在床上,華皇后坐在旁邊,拿著帕子一點點的擦過他的臉。
銀耳蓮子湯的空碗放在一邊,袁天師站在旁邊,道:“蓉兒。”
這聲“蓉兒”讓華皇后的手微微一頓,但是瞬間,她便恢復了正常,她道:“我呆在他身邊一共十年,前三年如何,別人不說,我也無需說。直到後來重雲將你找來。”
袁天師頓了頓:“他殺孽造的太多,這是他的報應。蓉兒,如果沒有他,你的父母還再,你也能嫁的好好的,又何苦淌進後宮這渾水中……”
華皇后抬起了頭:“帝王心術,又能如何?他殺他的人,我報我的仇。”
她站了起來,道:“你走吧,咱們家總要留後。”
袁天師看著她:“要走一起走!”
華皇后溫和一笑:“哥哥,這麼多年,生死榮辱過。你知道,正華帝一死,我也會死去。這麼多年,我每日熬著一碗銀耳蓮子湯,就是為了不讓那些試藥的太監發現裡面的東西,我的身子,早就支撐不住了。”
袁天師道:“蓉兒,可是你並沒有服食那些丹藥。”
華皇后微微一笑:“是啊,我沒有服食那些丹藥,是因為正華帝的身體本來就好於我。那些丹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