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今日凌嬌穿了一身青色棉襖,頭髮簡單挽在腦後,用鳳尾釵固定,臉上乾乾淨淨的,並沒抹胭脂水粉。
“那日冒犯了姑娘,還望姑娘見諒!”
凌嬌瞧著,不免冷哼,到有幾分人模狗樣。
謝舒卿見凌嬌不語,“在下姓謝名舒卿,姑娘或許忘記了,五年前我還在河裡救了姑娘一命!”
謝舒卿說著又仔細打量凌嬌,“三年前發生了一些事情,姑娘難道也忘記了?”
“對不起謝公子,我真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我中途大病過一場,然後忘記了許多事情,還請謝公子見諒!”凌嬌說著,極其認真的看向謝舒卿,“謝公子,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若能辦到,定不推辭,但還請謝公子看在我只是一個無知農婦的份上,高抬貴手!”
凌嬌已經將資格放到最低了。
她不敢和謝舒卿硬碰硬,因為她無權無勢,就算她能靠周敏娘,可週敏娘那麼遠,遠水解不了近渴,也救不了近火。
“這個忙還真非凌姑娘不可!”
凌嬌抿唇。
謝舒卿看的出來凌嬌很緊張,笑道,“凌姑娘若是不放心,我們去那邊涼亭說話,我耽擱不了凌姑娘多少時間的!”
“說好了就放我走嗎?”
“是!”
“好!”
兩人行至涼亭,丫鬟立即上了茶水點心,凌嬌卻是不敢碰一下的。
謝舒卿瞧著也不勉強。
還記得五年前救了凌嬌時,她還是比較信任他的,他給什麼就吃什麼,就算他帶她回家,她也沒猶豫一下,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一個人性情改變這麼許多?
“凌姑娘可還記得這些年都發生什麼了嗎?”
凌嬌搖頭,“不瞞謝公子,我只記得幾個月前在周家村週二郎家醒來後的事兒,之前的一點資訊都沒有,而我是被人賣到周家村徐家給徐傻子做媳婦的,徐婆子逼著我跟她兒子洞房花燭夜,我不願意,差點把她兒子咬死,徐婆子便把我以二兩銀子賣給了週二郎,我到了週二郎家,想不開撞了強,醒來後就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兒。謝公子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我相信以謝公子的能力,應該能查得到!”
謝舒卿看著凌嬌。
只見她雙眸水潤,很是緊張,卻強力讓自己鎮定。
難道就像那洪水猛獸,讓她害怕至此?
“凌姑娘當真忘記了?”
“忘記了!”
“可我為什麼感覺凌姑娘在說謊呢?”
凌嬌抬眸,看向謝舒卿,“謝公子,我一介農婦,無依無靠,為什麼要說謊騙你?若我真要騙你,那日在街上,我便可以順水推舟,與你相認不是嗎?”
“也許凌姑娘是退而求其次呢?就像凌姑娘,一直都未與週二郎圓房,卻在醒來後,當夜兩人便同房了,不知道凌姑娘對此又有何解釋?”
謝舒卿就像個抓住妻子把柄的丈夫,一個勁的要求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凌嬌深吸一口氣,覺得這謝舒卿就是一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我昏迷不醒,週二郎不眠不休照顧我四天,這份情豈能不讓我感動?而且他待我一直那麼好,我是個人,不是顆石頭,對他豈能沒有好感?我們如今也算得上正兒八經的夫妻,同房本應當,恕我愚笨,不太明白謝公子的意思!”
“既然同房了,為什麼沒圓房呢?”
謝舒卿說完,在凌嬌想要張口解釋的時候,忽地伸手捏住了凌嬌的脖子,這還是凌嬌第一次把命交到別人手裡,讓她倍感屈辱和難受。
凌嬌掙扎,謝舒卿越捏越緊,一隻手解開了凌嬌的衣領,露出那紫紅的吻痕,不知為何,看著那吻痕,謝舒卿心中嫉恨非常,在他還沒明白為何會嫉恨時,已經咬住了吻痕,啃咬吸允。
“唔……”
凌嬌吃痛,幾乎是拼了全部的力氣推開了謝舒卿,自己也摔倒在了地上,痛的她眼淚在眼眶打轉,顧不得那麼許多,爬起身就朝外面跑去。
是,她是故意誘週二郎的。
她只是不想被其它男人覬覦,只要她成了週二郎的媳婦,那些有所謂潔癖的男人就會遠離他,如謝舒卿,像他這樣子的公子哥,又怎麼會與別的男人共享一妻。
而她根本就不會喜歡像謝舒卿這種心思詭異,難以捉摸的男人。
她對週二郎也有幾分真情,不說十分,五分卻是有的,只要她願意和週二郎好好過日子,她一定能把日子過起來,可沒想過謝舒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