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而來,借這身體繼續活了下來,算不算奇遇?
可這話凌嬌是萬萬不會說的,怕招來危險,更怕為這個家帶來災難。
微微搖頭。
“沒有嗎?”空虛大師又問。
“沒有!”
空虛大師撫了撫自己鬍鬚,雙眸炯炯有神,眸中有思量,有窺探,凌嬌面色平靜,她不相信空虛大師真能看出什麼來!
空虛大師呵呵一笑,“那小娘子說說自己的生辰八字吧!”
生辰八字?
凌嬌想了想,“我前些日子病了一場,忘了!”
“忘了?”
空虛大師微微詫異,他是窺探到一些,可若沒凌嬌的生辰八字,他也算不太準。
不過,面前的女子福相是極好的。
一生順逐,並無太多憂愁,就算稍有不順,也會遇上貴人,逢凶化吉,堪稱大富大貴之中最吉之相,而他們金家透露太多天機,天譴將至,需依附此大貴之相才能逃過這一劫,不然他也不會隱居在泉水鎮,等這貴人來臨。
既是助金家滿門千餘口渡劫之人,他便是豁出老命,也會幫襯一二。
“忘了便忘了吧,總有一天小娘子會想起來的!”
空虛說完,掐指一算,三日後,十月初九便是黃道吉日,天降祥瑞,宜動土,建屋,吉時在巳時一刻(早上十點至十一點)。
“我等三日後再來!”
凌嬌轉身進了屋子,荷包是周玉繡的,最先凌嬌在裡面裝了二兩銀子,這會子想了想,愣是又裝了四兩進去,讓週二郎拿出去。
週二郎本覺得六兩銀子太多了,可想著若是得罪大師,時辰上若有偏差,弄得以後不順,得不償失,便不心疼了。
“我明白的!”
拿了荷包,出了屋子,塞到空虛大師手中,空虛大師捏了捏荷包,笑了起來,“客氣了!”
“應該的!”
空虛大師看了週二郎一眼,又道,“後生可畏!”
送走空虛大師,把來看熱鬧的人都送走,週二郎愁了起來,要在老房子上建屋子,住到哪裡去?沉思片刻,週二郎已然有了注意,忙找凌嬌商量,“阿嬌,既然房子建在老位置,咱們便先搬到三嬸婆家去住,東西什麼的都搬過去,晚上你們睡床,我打個地鋪,先將就下來,至於做飯也在三嬸婆家,在邊上搭個棚子,就在棚子下吃飯,至於桌子板凳,我去村子裡借一下,應該能借來幾張,實在不行,我跟阿甘這兩天熬著做幾張出來!”
反正木頭家裡有。
凌嬌點頭,“行,就是這碗,筷子也不能少,一會你套了馬去鎮上大碗,小碗各買二百個回來,免得去問人家借,反正以後有點啥事這碗也用得上,在買三口大鍋!”
“買碗大鍋的事兒,讓阿甘去,他年紀也不小了,該歷練歷練!”週二郎說道。
對周甘,週二郎是當親兄弟看,從來不會跟他客氣,週二郎自然希望周甘有本事,他這個做二哥的,也跟著沾光。
更不負周甘娘所託。
“行!”
凌嬌給了周甘十兩銀子,讓周甘去鎮上買鍋買碗,周甘也是個膽子大的,接了錢,套了馬車,“嫂子,二哥,我會把事兒辦好的!”
駕了馬車去了鎮上。
家裡也沒敢停歇,去三嬸婆家打掃,看著那一堆灰塵,雜物,三嬸婆老臉一紅,“平日裡也在打掃,哪曉得一收拾,居然這麼多灰塵,快快快,在打掃一遍,拿艾草熏熏!”
周玉、凌嬌又忙碌起來,週二郎力氣把,笨重的東西都是他在搬動,角落裡用不到的東西都搬到外面,不搬不要緊,一般全是灰塵,弄人一臉灰,凌嬌來氣,端著盆子,揚手掬了水朝週二郎潑了過去,潑了週二郎一臉,週二郎先是一愣,隨即呵呵笑了起來,咚咚咚跑了出去,不一會進了屋子,手一揚,凌嬌只覺得一股子馨香撲來,然後是黃幽幽的花瓣。
花瓣掉在凌嬌頭上,從她臉上劃過,落到地上。
凌嬌仔細一看,菊花。
真真哭笑不得,週二郎可知道,這菊花代表什麼意思?
抬頭看向週二郎,只見週二郎呵呵一笑,大步走到凌嬌身邊,手一抬,有什麼東西插到了凌嬌髮間,“好看!”週二郎由衷感嘆。
“是什麼?”凌嬌抬手摸去,摸到是一朵花,就想拿下來,週二郎壓住凌嬌的手。
“別拿下來,戴著好看!”
最先本想也捧水進來潑凌嬌一臉,誰叫她捉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