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內的校場,足以容納八萬士兵,六萬兒郎,將在這裡,接受選拔,被挑中者,將會參加水軍的選拔。
但是,真正想成為水軍的,又能有幾人呢,甘寧此次前來,帶來了一百餘名跟在他身後的好漢,其中十人,乃是他的得力助手。
士兵的服飾上,輕易可以看出他們的級別,九級士兵為最高,而西涼軍中能夠成為九級士兵的,基本上都被挑選為騎兵亦或是經過選拔加入了孤狼,九級士兵,提升成將領的速度是很快的。
所以放眼望去,一級上等兵和二級三級中等兵偏多。
賈榮親自下的命令,在軍中就是鐵律,不能違背,甘寧也過足了一把癮,一次性挑選了五千人。
甘寧是西涼軍的人,自然明白士兵的等級意味著什麼,專挑那些等級高的,身材強壯的,弄得各部將領看向甘寧的眼神都是冒著熊熊的火焰,這些人可是真正的軍中精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練就,經過了多少次重重的選拔,將軍中的精銳士兵挑選走之後,這些將領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夠將秩序重新穩定,甘寧剛剛回來,肩負重任,不會明白這麼多。
而甘寧就應為賈榮的一道命令,就將他們手中最精銳計程車兵給要走,那種感覺可想而知,身為軍中的將領,早已知道士兵不是固定的,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但是親眼看到自己的精銳被別人調走,還是不好受,無形間,甘寧已經把軍中的將領給得罪了大半。
所幸甘寧很會做人,在城中一家不是很高檔的酒樓,請了軍中的將領一場,一場酒席,也將他和其他將領之間的感情拉近了汗多,因為挑選士兵而帶來的不滿情緒,也消失無蹤。
挑選的五千士兵,放到軍中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在士兵之間,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能力,不然也不可能成為上等兵或者是中等兵,每年的大閱兵,都是這些士兵進步的時候,訓練的如何,到那時就是真正檢驗的時刻,一名底層計程車兵,要想逐步的成為上等兵,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
“水軍務必精銳。”賈榮留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其中的深意,想必甘寧能夠了解,水軍之前在長江上已經鬧出了很大的笑話,而今天下矚目,就是賈榮的臉皮子再厚,也丟不起這個人。
“諾。”甘寧抱拳道,渾身上下充滿了鬥志,剛回到長安就能受到重用,可見賈榮對自己的重視程度,身上的擔子也加重了很多。
“等到周泰蔣欽回來,一定要讓他們看到一支百戰百勝的水軍,老子縱橫江上多年,名聲可不是白來的。”甘寧揮手道:“兒郎們,將這些未來的水軍士兵帶走,我們要實行宏偉大計了,表現好了,本將軍親自在涼王面前為你們請功,封個將軍什麼的,自然不在話下,但是醜話說在前頭,不行的就趁早把位置騰出來給別人,不要佔著茅房不拉屎。”
甘寧的話雖然說得粗鄙不堪,但軍中計程車卒還就吃這一套,說話越粗俗,就越容易和士兵打成一片,士兵不會在乎你出身,關注的是你能否給他們帶來的進步的接階梯,隨後甘寧在三軍將士面前小小的展露了一把自己的武藝,倒是贏取了不少的軍心。
但凡是身為上等兵者,本身都是有一定能力的,在軍中也有著特殊的待遇,是故面對甘寧時,缺乏足夠的畏懼,這一點甘寧也清楚,既然肩負了水軍,就要做到最後,以免落人口實。
賈榮將水軍訓練的地方放在了漁陽郡,長安附近沒有合適的江河,而漁陽郡則不然,水軍煉成之後,進可攻退可守,整個冀州就暴露在了西涼水軍的鋒芒之下,不僅是冀州,順著長江,水軍能夠直接攻打中原腹地,端的是一支奇兵。
為了配合水軍,賈榮在漁陽郡開設了匠作坊的分部,放眼整個西涼軍治下,匠作坊也不過只有三個,金城匠作坊,長安匠作坊和新開的漁陽匠作坊,可見賈榮為了水軍付出了多少。
別看甘寧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真正認真起來,那可是鐵面無情,訓練士卒,也十分有一套,在江面上縱橫多年,他的本事可不是白來的。
北方計程車兵,不習慣坐船,訓練水軍的難度也就變得大了很多,五千人,很快便有兩千人因為實在不能適應而被淘汰。
看到軍中的精銳士兵去而復返,那些將領心中非但沒有高興,反而破口大罵甘寧不識好歹,不管怎麼說,這些都是軍中的精銳,而甘寧卻將他們淘汰了,將領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水軍的選拔極為嚴格,不容許有絲毫的差錯,賈榮將大權交給甘寧,倒是很放心,不用賈榮說,自然會有眼線插入軍中,密切關注一切,有什麼動靜,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