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上前說道,滿嘴的酒氣。
“各位兄弟,連累你們了,若是不能完成這次的任務,我的將軍也就做到頭了。”蒯度頗有些感觸的說道,他也算的是蒯家的一個人才,沒想到在軍中屢屢受挫。
士兵紛紛上前勸導,士兵很簡單,只要你對他們推心置腹,他們就敢為你賣命,而蒯度的這番作為不管怎麼說,在一定程度上贏得了士兵的同情。
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現在酒樓中,淡青色衣衫,將曼妙的身姿盡數包裹其中,如此佳人,早已將一群大頭兵的目光引起過去,更有甚者已經哈喇子流出多長。
佳人約有雙十年華,眉頭微微蹙起,彷彿有什麼憂心之事,蹙起的眉頭平添了另一種味道在其中,挪步輕移,向著蒯度等人的方向緩緩走來,臉色無憂無喜,似乎沒有將這群士兵肆無忌憚的目光放在心上。
“蔡小姐到長沙有何貴幹?”蒯度畢恭畢敬的說道,哪還有方才的貪婪之色。
“蒯將軍不正在查黑衣人之事,怎麼會到此飲酒?”女子有些不悅的說道。
“卑職無能,多日勘察沒有結果,這才帶人來酒樓看能否尋找蛛絲馬跡。”蒯度道。
女子淡淡的“哦”了一聲,道:“小二,來一瓶好酒,幾樣好菜!”說完徑直走向一間廂房。
待女子遠走之後,好事的將領走上前問道:“將軍,此女子是誰?長的真是禍國殃民啊。”說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上殘留的酒漬。
“休得胡言亂語,她是蔡瑁蔡將軍的妹妹,在家中頗受嬌寵,得罪了他,就是十個你也不夠被砍頭的。”蒯飛道。
士兵縮了縮頭,他膽子雖然大,卻不敢打到蔡家的頭上。
“哦,莫非就是在荊州曾被賈榮劫持的那位蔡小姐?”一名將領疑問道。
蒯度聞言心中一驚,眼光陡然一緊,昔日賈榮出現在荊州之時,危難之際,正是一群黑衣人闖入,殺出一條血路將其救走,而今荊州再次出現黑衣人,莫非是和西涼軍有關,如此說來,這麼多的黑衣人保護之下,應該是西涼軍的重要人物,蔡玲來此處,恐怕也是為了黑衣人中的那人,荊州的高層都知道,經過昔日荊州城中之事後,蔡玲說不定對賈榮芳心暗許,這才加劇了劉表對蔡家的打壓,蒯度是蒯家的重要人物,自然知道一些平常人不知道的秘辛。
“不要喝了,密切關注城中的動靜,尤其注意蔡小姐,切勿被其發現。”蒯度站起說道。
喧鬧的酒樓恢復安靜,吃飯喝酒的客人見兵丁散去之後,才敢放心大膽的討論,和蒯度關注的一般,酒客們討論最多也是荊州之地出現的黑衣人,畢竟宣告頗為兇悍的黃祖帶領大軍依然大敗虧輸。
聽到酒客的討論聲,蒯度建功立業的心思被一把火澆滅,是啊,黃祖那麼多的人馬追擊,尚且不能將黑衣人留下,何況是他手中計程車兵,恐怕就是將整個長沙郡計程車兵調集起來,也難以竟功。
蔡玲在廂房之中,獨自喝著杯中的葡萄酒,兩行淚水無聲無息的滑落下來。
“難道你已經把我忘記了嗎?也是,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將軍,而我只是一名小女子罷了,如何能夠入得你的眼睛,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蔡玲喃喃道。
一杯葡萄酒下肚,蔡玲的臉上浮現朵朵紅暈,煞是好看。
城中兵丁加緊了巡邏的力度,賈榮自然得到了訊息,他也從兵丁的動靜中猜測到蒯度想到了什麼,黑衣人在荊州掀起的波瀾有些大了,當初從荊州軍包圍之中將賈榮救起,這次將荊州悍將黃祖打的大敗而歸,據說從始至終沒有見到黑衣人出現傷亡,當然,這些傳聞只是誇大了,孤狼士兵再勇猛,也是人,箭支刀槍之下,也會受傷,只不過傷亡較小,而且在戰場上沒有留下痕跡罷了。
兩軍交戰互有死傷,在戰場上實屬正常,但若是未有見到對方出現傷亡,而己方計程車兵不斷死傷,該是何等的恐怖,尤其是這些人平時無影無蹤,不定什麼時候給你來上那麼一下。
“主公,城中酒樓發現了蔡玲的蹤跡。”張繡看了一旁的糜環一眼,輕聲說道。
“蔡玲?是誰?”賈榮疑問道。
“就是昔日在荊州,主公被荊州軍包圍,劫持的那個蔡小姐,蔡瑁的妹妹。”張繡解釋道。
“哦,原來是她啊,多年未見,不知是否還如昔日一般刁蠻。”賈榮臉上露出緬懷的神色。
糜環按摩的雙手忍不住加大了力道。
賈榮閉起雙眼,腦海中閃過當日的那道靚影,糜環的心情他能夠理解,不過若是在賈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