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徐榮每日不停的來往於城池之上,安撫軍心。
段煨自從上次被呂布一次偷襲加上馬超的大軍掩殺之後,騎兵休息時,防守更為的嚴密,軍中斥候更是不停的遊蕩在大軍周圍十里,防備西涼軍騎兵的偷襲,幷州的底蘊不比西涼軍,以騎兵之間的對殺,段煨並不願意見到,更希望能夠在戰場上和西涼軍周旋,讓手下的騎兵迅速成長起來。
馬超損失了數百騎兵,心情有些低落,一面在上書中提及失敗的事情,一方面自然是悉心打聽段煨的動靜,意圖能夠奪回顏面,在他的眼中,段煨手中不過是有著兩千餘名騎兵罷了,己方卻是聞名天下的西涼軍,豈有不勝之理,這也是西涼軍武將的一個弊病,多年的征戰,讓他們有著尋常諸侯武將難以企及的榮耀,但往往這種良好的感覺,讓他們走入歧途,戰場上一個小小的失誤,伴隨的是士兵的死亡。
但之前的一次交戰,讓馬超的這種心理優勢蕩然無存,看來是小覷了天下諸侯,不過他正是年輕氣盛之際,當然不會服輸,就連呂布這樣名震西涼軍的大將,尚且不能讓他感覺到畏懼,何況是名不見經傳的段煨。
雙方的斥候再次開始了廝殺,每日聽著斥候損失的人數,馬超的心止不住微微顫抖,照這樣下去,仗也不用打了,西涼軍的戰鬥,向來是以少勝多,何曾有過這樣憋屈的時候。
似乎是為了讓馬超更加的難看,在得到木噠援軍之後,呂布和馬超會合一處,不過雙方的隊伍互不相干,休息的地方也劃分的清清楚楚。
馬超看向呂布的眼神也包含了一絲理解,面對這樣的敵手,敢於以百餘名騎兵,攻其不備殺入對方的大營,何其不易,想到這些,馬超對呂布的神色也失去了之前的倨傲,有些問題反倒向呂布請教,不過呂布依舊是一副倨傲的模樣,愛理不理,如此一來,馬超也是不再搭理呂布。
手中有兵,呂布的雄心徹底被激發,敗於段煨之手,若說心中沒有一點戾氣,肯定是說謊了,身為西涼軍中的大將,本就是心高氣傲之輩。
“將軍!”木噠在馬上行禮道。
呂布微微點頭,抱拳回道:“木噠將軍一路辛苦了!”木噠是草原上的健兒,呂布不敢有絲毫的輕視,在草原上的一系列戰鬥,若是沒有木噠出謀劃策,呂布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取得勝利,木噠不僅是一員猛將,還是智將,在草原上也是有著偌大的名聲。
看到了木噠的才能,呂布對其越發重用。
“將軍,卑職在路途上曾聽聞,幷州段煨,在戰場上讓將軍屢屢受挫?”木噠疑問道。
呂布在草原上有著赫赫威名,單騎敢於衝殺對方數百騎兵,這樣的猛人,統帥一直軍隊,對士兵的影響力極大,一隻獅子帶著一群綿羊的戰鬥力甚至要超過一隻綿羊帶領著一群獅子,草原上的呂布,那就是天上的雄鷹,英勇善戰,走到哪裡,都能吸引草原上牧民的目光。
呂布面色微紅“一時失算,被段煨小兒算計!”
“木噠,這位是西涼軍馬超將軍?”呂布介紹道。
“哦”木噠看向馬超的眼神中一絲微不可查的厲色一閃而逝“見過馬將軍!”
馬超見木噠是鮮卑人,心中不禁有些不爽,鮮卑人不過是西涼軍的奴隸罷了,呂布卻如此隆重的引薦自己,分明是不看重自己的表現。
“客氣了!”馬超淡淡的說道。
見馬超對木噠如此無禮,呂布當即大怒,破口大罵道:“馬超小兒,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罷了,竟敢在本將軍面前如此託大,莫非以為本將軍手中畫戟不鋒利否?”
帳內將領聞言紛紛變色,方才還一團和氣的呂布突然大罵。
馬超夷然不懼道:“素聞呂布將軍勇冠三軍,超願意討教一番!”
兩人看對方不順眼也不是一朝一夕了,一個是被賈榮親口賜為西涼軍第一猛將的呂布,另一個是西涼軍新興猛將馬超,兩人交戰,武將也頗為期待,很多將領是軍中的後起之秀,再加上呂布這些年在草原上,大多沒有見識過呂布在戰場上的雄姿,倒是對馬超很看好,一身槍法深不可測,馬超在騎兵中有著很大的威名,不然賈榮派遣他來對戰段煨,軍中的一些將領沒有怨言。
呂布真的怒了,在西涼軍,向來都是他說武藝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馬超竟然敢當眾挑釁。
雙手緊握畫戟,因為過於用力,而青筋突起。
“殺!”呂布畫戟在手,整個人彷彿和畫戟融為了一體,一踢馬腹,戰馬向著馬超狂奔而去。
但凡是口出狂言者,不是本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