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眾人都覺得極其不自在,香脆的飯餚也變得無味起來;二則江樺也有意疏遠與這世父母之間的距離,沒有靠近,離別時也不會有傷害。
時間一長,奇怪的現象也變成了自然。
客廳飯桌上,徐紫茗嚐了幾口青菜就心事重重的放下了碗筷。
“飯菜不合胃口?”
漢國推行的事高薪養廉政策,雖然江峰是個清官,雖然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他不願花徐紫茗的零花錢,但生活還是頗為富裕的。
“不是,只是看著樺兒一天天的長大,卻越來越疏遠我,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也不完全怪樺兒,便是我們一接近他就感到害怕跟恐懼,小孩子心思敏感,疏遠我們也是人之常情,等將來孩子大了也許就好了。”
少頃,月上柳梢頭。
江樺隨口答應一聲請江樺回房休息的侍女,漫步走向了後院。
督察院左副督御史府很大,江峰為了節省家裡的開支只僱了幾個侍女、護衛跟僕從,府裡還有半數的家僕是徐紫茗嫁入江家時帶的。
因為人少,平日本就少有人際的後院顯的更是冷清。
“若沒什麼意外,亥時一刻左右母親會來我房中看我是否安歇,然後再去就寢。來這裡也有三年了,雖說壽命已經無憂,但也該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麼樣的了。”
想到這江樺就回到房中,躺在床上靜心等待江母的探班。
徐紫茗今晚來了比以前早了些,戌時7刻多就開啟了房門。見江樺閉眼在床上躺著,他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只是走的越近,心裡的恐懼越甚,好似床上躺著的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一個吃人的惡魔。
終於在她離他只有3米的時候,覺得四周有無數陰風唿嘯的她轉頭就跑了。
“你這麼刻意嚇她有必要嗎?”
“她可以要個二胎。”
隨便花一個功德買件粗布服的他就飛出府外,行走在人跡罕至的街上。
江樺所在的地方雖然是漢國國都,但處於官署區,夜幕降臨街上就無閒人閒逛,是故顯的冷清。
走過幾番折道,燈光越發的明亮。
雖說已是亥時,但商業區依舊繁華不減,更有萬千姑娘倚著窗廊,揮袖攬客,鶯鶯嬌笑,媚眼橫飛,引得路人引頸觀望。
路邊也不時有頭戴斗笠,腰繫長刀的落魄江湖客走過。
無論何種年代,都不缺乏的兩種職業,江樺出門不久就見了全。
“小二,給我來杯茶!”
“好嘞!客官……您……您的……茶!”
語氣甚是利索的小二,見到坐在椅子上江樺時嘴腳一個勁的直打哆嗦,好不容易放下杯子,轉身就跑的遠遠的。
平地起風雷,無風浪打浪。
饒有興致的喝著粗茶,欣賞夜景的江樺還沒想好接下來去什麼地方,就看到兩個黑衣人懷抱著一個白色襁褓奪路狂奔,其中一個黑衣人更是用拿刀的手死死握住胳膊,刀尖上還不時滴落著鮮血。
兩人身後是大隊的鵝帽錦衣的錦衣衛,為首之人更是身著飛魚服,腰佩繡春刀,大聲叫道:“亂臣賊子!居然膽敢挾持剛出世的皇太子,還不速速投降!”
當然為首之人的這話出了讓圍觀的江樺有點明白事情的因果後,並沒有什麼卵用。
只是讓他奇怪的事,那兩個黑衣人武功雖非常人,已達先天,但那校尉江樺一眼就看出只差臨門一腳就可問鼎宗師的存在,為何總是差一段距離的吊著兩個黑衣人。
還邊追邊大聲向周邊之人說自己的來意,好像生怕皇家的臉丟的不夠大一樣。
出於好奇,江樺乘人群被吸引的當口,悄然升空,不緊不慢的吊著奔跑的兩人。
在一個分叉路口,江樺見到了讓他意外的一幕,只見小巷裡一個老媽子懷抱著跟江樺之前所見的襁褓一模一樣的襁褓靜靜等待,而兩個黑衣人正往她這趕來。
不多時,跟老媽子匯合的黑衣人將手中的襁褓與老媽子掉了包,還將本該屬於黑衣人襁褓裡嬰兒的脖子上的翡翠項鍊取下給老媽子襁褓裡的嬰兒戴上,然後抱著調換過的襁褓掉頭就跑。
見黑衣人跑去,躲在小巷子裡的老媽子透過一道暗門進了一家民房,就要躲進屋子的時候,江樺出現了。
“你……你……你是誰?”
雖然江樺不過是個三歲小孩,但老媽子看他的眼神卻充滿了恐懼。
出於人道主義,江樺也沒讓他恐懼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