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是我輕心了才讓俯裡的人受傷害!”杜其軒臉上明顯的是自責。
“這不能怪你,你不是聖者,這世上永遠有你無法料到的事情!”我把手伸到他那裡,輕輕的握住他的手道。
“其兒,空離講的對!是你爹先對不住人家的,我們怪不得別人這樣對我們杜俯的!”對於這種報仇不報仇的,杜夫人倒是很看得開的啊。
也許這就是所說的從容之態吧。有些人用盡一生未必能達到這種境界,這種思想。
“住手,都統統給我住手!”一道男聲打斷了所有人的思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我尋聲望去,一個穿著底衣,外面披著一件厚的披風的男人出現在大家面前。
這是誰呀,我來杜俯這麼久好像沒有見過他的吧。雖然是年輕的男子,卻也憔悴的可以。
剛毅的臉上過早的成熟起來。
“雲兒,你怎麼出來了呀,傷口感染風寒就不好了!”被我扶著的夫人急的往他那裡奔過去了。
雲兒?這個有著剛毅臉龐,卻憔悴的讓人擔心的面容的男子就是杜雲軒了,杜其軒的哥哥,難怪我覺得有杜其軒有幾分相像。兄弟再不像也有些神似。
我愣愣的看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要去扶住夫人。
為何在杜俯我一直沒有看到他出來,難道生病了啊,光看那神情就是沒有精神的樣子啊。
“夫人!”我輕聲喚,夫人因為杜雲軒的出現而顯得過份的緊張,比黑衣人舉劍刺向家丁們還要緊張幾百倍。
夫人是在維護著杜雲軒?
當然,他是她的親生兒子,而家丁只是一個拿她錢做事的傭人。
也許身份地位的不同,血親存在的關係,決定她比較在意誰和不在意誰。其實誰都是這樣子的。就算她擔心家丁那些也只是小小的同情心存在而已。
“空離!”夫人回望我一眼,任我扶著她,“雲兒,不是說叫你不要出來的嗎?無論外面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這裡有我和其兒呢,你安心的回房間吧。不然我不放心!”夫人極力的想要杜雲軒回去。
“娘,爹的意外辭世,我是家裡的長子,按理講一切事情都應該由我來扛的,我怎麼可以讓你和其軒出來頂住這一切。而且,當年的事情,大部分責任在於我。如果不是我,爹不會意外害耶路王一家身亡的。放心吧,娘我的傷早已無礙了”杜雲軒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像是受到重傷的人,原來是受傷了,難怪精神有些欠佳呢?
我隨眼看了看杜雲軒,想知道他哪裡受傷了。讓夫人緊張到這地步。
杜雲軒也剛好偏頭看向我。
“娘,這位小師傅是誰?”
“空離,其兒的朋友!”夫人簡單的介紹,我也沒有說什麼,杜雲軒也只是哦了一聲便不再出聲了。
只是輕輕的向空心他們走了一步。
“耶路郡主!”杜雲軒對著空心說道。
眾人無聲。
“那天刺殺,很幸運我的還留下半條命活下來,看來是留下來為今天做一個徹底了結的。”說著杜雲軒又停下來了,我似乎在感覺到他的力不從心了。
看來傷口並不是像他講的那樣,好了很多啊。
“只是不幸的我爹終是離世,當年犯下的錯,大半的責任在於我,如果我早些說出來,就不會。。。。”
“杜少爺,我不知道你現在跟我提這些,到底是要表明什麼?是在指責我誤會了你們了嗎?還是我錯殺了杜鎮遠?”空心冷笑般的表情讓我很難受。
“耶路郡主,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說這些只是想讓你明白一些事情。我爹和我對耶路王都犯下過錯,但是請你們放了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哼,杜少爺,你現在跟我來提無辜了是吧,當年你們衝進王都見我王族之人就砍殺時,為何,為何不會想到有無辜二字呢?”空心的冷笑更冷了。讓我冷的打了一個顫抖。
原來複仇的恐懼會使人變的那麼可怕的啊。
“那麼,耶路郡主來杜俯?”
“我想這一點在場的誰都比我明白,我只是來為我王都的子民討回一個公道。”
“空心,公道自在人心,而不是你這樣殺一個抵一個來陪命的公道。你這樣子做,不是把杜俯的人都殺光了,耶路王國的子民都會活過來。。。”
“空離,你的意思是要我放過他們”空心抬起手指了指周圍的人,我看到了那些個家丁和丫頭都害怕的在打抖。可想而知,這事對他們來講是一件多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