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的,華夏人在沙俄的境遇你也知道,地位低下,六級都趕不上四級沙俄人,出逃很正常,我留著他是想用他偵查前方,總不能用我們自己人吧,無人區很危險的”。
德尼斯瞭解,“我知道了,希望他能多堅持一段路”。
邊吃著烤肉,邊聽著梁贊諾夫兩人交談,江峰失笑,讓他偵查?全世界都沒人有這個資格,不過閒著也是閒著,就跟著他們也不錯,等了解清楚一些再走。
十分鐘後,德尼斯走到江峰身後,“吃完了沒有?我們要趕路了,你跟我們一起走”。
江峰滿足的打了個飽嗝,詫異看著德尼斯,“跟你們一起走?”。
德尼斯咧嘴冷笑,“怎麼,想白吃?”。
“不是,不是,只是”江峰要說什麼,然後沒說出來,咬牙道“好吧,我跟你們一起走,反正在這裡我也不認識什麼人,跟著你們還能有個照應”。
德尼斯不屑一笑,他才不是徵求這傢伙的意見,不願意就揍一頓再說,反正只是個華夏人而已。
目前華夏人在世界上地位雖然非常高,但沙俄從來不在乎,和平年代關係尚可,末日年代,沙俄越來越厭惡華夏人,或許是因為在他們看來,世界上唯一能跟他們爭鋒的便是華夏人,所以沙俄境內潛意識把華夏人當做敵人。
在沙俄的華夏人並不少,除了和平年代就定居的,還有不少跟江峰一樣九死一生逃來的,華夏經歷十數年亂戰,失敗者比比皆是,這些人唯有逃到沙俄才不會受到來自國內的追殺,同樣的道理,沙俄也有很多人逃亡華夏。
胡爾格山只是一座小山,很快躍過,又走了一天時間,在梁贊諾夫等人警惕的神色中,他們步入了無人區。
“喂,華夏人,去前面探路”德尼斯大聲命令道。
江峰騎乘在這種叫角馬的坐騎身上,聽到德尼斯的話,為難道“我還沒學會操控這個坐騎,如果有危險我怕來不及回來告訴你們”。
梁贊諾夫看向江峰,目光不滿。
德尼斯冷笑,“不需要告訴我們,給你的傳聲器範圍兩公里,沒人回答我們就當你死了,快去”。
江峰點點頭,頗為無奈道“好吧”,說完,操控角馬往前奔去。
一天了,他始終沒找到機會跟這些沙俄人交流,有時候他真恨不得把他們綁起來挨個拷問,但一時間他又不知道問什麼,“算了,反正時間有的是,就當旅遊吧”江峰淡淡說道,神態悠閒的欣賞著美景。
這種無人區對梁贊諾夫等人來說非常危險,在萬物之聲下,他發現不下三頭七級生物,但對江峰來說只是小兒科,為了不耽誤行程,江峰暗中出手嚇走了這些生物,以至於隊伍行進速度很快,毫無危險。
又過去一天,梁贊諾夫疑惑地觀察地圖,德尼斯走來,“隊長,有點奇怪,無人區好像沒什麼生物”。
梁贊諾夫臉色沉重,“一般來說,無人區內變異獸應該很多才對,但我們走了一天,居然沒受到襲擊,只有一個可能,這裡,有超強的存在,方圓數百里甚至千里沒有生物敢出現”。
德尼斯目光閃過一絲懼意,“您的意思是,八級生物?”。
梁贊諾夫沒有回答,盯著地圖。
他們心情沉重,其他人心情不錯,江峰經過兩天時間,好不容易跟幾個人勾搭上了,有說有笑,雖然這幾個人是為了江峰偶爾掏出來的星晶,但不妨礙他們放低姿態,偶爾跟華夏人聊聊。
“嘿,華夏人,聊了這麼久我們還沒問你叫什麼”一個大胖子拍了拍江峰肩膀問道。
“我叫封江”江峰迴道。
大圓臉疑惑,“江,峰?”。
江峰一驚,“是封江,不是江峰”。
周圍人疑惑,“江峰?”。
江峰無語,他都忘了,西方人通常把姓放在後面,沙俄人也有這個習慣,照這個讀法,他感覺自己很快就會萬眾矚目,連忙道“那個,你們可以叫我迭幹”。
大圓臉奇怪,“你不是叫江峰嗎?”。
江峰無語,翻了翻白眼,“我叫迭幹,那個是假名,防止被別人追殺的,你們是我朋友,我不能用假名字騙你們”。
大圓臉點點頭,“幹,跌?”。
江峰笑了,幹跌,乾爹,這名字真是讓人心情愉悅,“再喊一遍”。
“幹跌?”大圓臉喊道。
江峰開心,非常開心,周圍也有人喊了幾聲,江峰越發開心了,沙俄人根本不懂華夏叫法乾爹的意思,他環顧一圈,不錯不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