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知道,他放不下這個女人,他心裡裝著她,裝的滿滿的,滿的根本不是當年的一個唐可昕可比的。
他做事從來不是冒險的人,他不喜歡冒險,他喜歡做有把握的事情。可是為了孟瑜冬,該做的他都做過了。到現在,他都不願意去承認,他程東陽做的最冒險的一次感情投資,失敗了。失敗的徹徹底底的!
他聽到了項培傑招供,他就站在門的另一邊,聽著他說孟瑜冬和他的關係,如何偷了他的資料。這個時候,警察應該已經可以帶她走了。可是他擋住了,他不願意相信那個人說的話,他一定要回來親自問清楚。
孟瑜冬真的是好樣的,她一次又一次的撒謊。她的每一次謊言都在他身上狠狠的一擊,她讓他的維護變得那麼好笑,讓他之前的爭取變成了一場天大的笑話。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這個女人,他說道:“這兩天你呆在這兒,哪兒都不許去,知道嗎?”
“東陽。。。”孟瑜冬覺得不對,如果那個項培傑被抓住了,她屬於竊取政府機密,她不可能還安然無恙的。
“閉嘴。”現在聽到她的聲音,他都覺得腦袋在抽痛。“你出去,回房間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不想聽你的聲音。”
孟瑜冬哭的身子都在顫抖,她知道程東陽也不好受,他現在很討厭自己,甚至是厭惡自己。她只得退出書房,給他關上了門。
她腦子裡回想著所有發生的一切,她不明白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呢?
三十萬?那個人給了她三十萬,他們明明沒有說過三十萬字的事情,甚至她都沒有給出帳號呀!
孟瑜冬腦子亂紛紛的,她想不出頭緒來,一想到程東陽,心裡糾痛著難受。
她腦海裡浮現出他冰冷的眼神,一股窒息的恐懼湧上來,她根本無法入睡。過了半夜,她左思右想,東陽說她害了他。是呀,他想做一個清官好官,現在她卻害他陷於這樣的境地。
如果那個項培傑招認出她來,東陽不是等於包庇她嗎?她越想越是心驚,她換了衣服,輕聲的準備出門。她要去自首,至少她要讓東陽是清清白白的。
她剛一拉開門,程東陽黑長的身影就在門口。他一雙利銳瞪著她:“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
“東陽。。。”孟瑜冬心生懼意,他凌厲的氣息讓她有幾分懼意,她後退了一步說,“我不想連累你,東陽,你讓我去自首。”
“你要自首?”程東陽冷哼一聲,一把糾住她按在牆上,“你要怎麼自首,孟瑜冬,你告訴我你要怎麼自首?你怎麼得到了資料,你跟我什麼關係?你要去跟警察說嗎?”
程東陽已經在憤怒中,一聽到她說自首,將他的憤怒激起了另一個高點,特別是她含著眼淚說要自首的時候,大大的刺激了他。她還是那麼可憐,那麼無助,還一副為他著想的樣子。
他就是被她這個樣子給騙了,最可氣的是,明明她對不起他,明明她這麼對他,他還是難以剋制的護著她。
“東陽。。。”孟瑜冬今天晚被這場風暴折磨的心力交瘁,看著程東陽通紅著眼,癲狂近乎崩潰失控,她心更加抽痛。他是因為自己,才會這樣。“對不起,東陽,你告訴我,我現在要怎麼做才能幫到你?”
“別裝了,孟瑜冬,別在我面前裝成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程東陽掐住她的下巴,“你這樣只會讓我吐,更加痛恨你而已。”
鼕鼕被他弄疼了,她的心更疼。東陽不信任她,他不相信她。
“該死的你憑什麼還在我面前掉眼淚,你以為我還會被你騙嗎?”程東陽說著,將她甩到了床上,“你給你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哪兒都不許去。你放心,你想離開我會給你機會,但是不是現在, 聽到了嗎?”
孟瑜冬被他甩的頭一片暈眩,她還想說什麼,可是她什麼都管用。她意識到,她徹底的失去了程東陽。莫名的,她覺得好像不應該意外,或許一開始她不該寄希望於得到。
這個男人,怎麼會是她可以得到的。
“該死的,不許你這麼看我。”程東陽被她哀傷的眼神看的更加心煩意亂,他幾步走過去,將她翻過了身。他覺得自己一定要做一些事情,他滿腔的怒火發不出去,這個女人要把他折磨瘋了。
他兩三下的解開自己的褲帶,拉下了拉鍊,再將她拉進來,壓著她的脖子不許她回頭,抱起她的腰頂了進去。
孟瑜冬一點準備也沒有,那裡乾澀的很,被他這麼頂進來,她痛的一聲,卻生生的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