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邊走邊道:“蔣姑娘,在宮主的房間裡,我們問你發生了什麼事,你一句話都不說,現在可以單獨告訴我嗎?”
蔣玉如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只不過遇上了一個千年樹精而已,我一個不小心,便被它吸去了不少血液,呵呵,這也不算什麼吧!”
梅長老暗自嘀咕:“還不算什麼呢,都快被它吸乾了,如果不是宮主拿回了赤血珠,你還能站在這裡說話?”她哪裡知道蔣玉如是為了救笑天才犧牲了自己,而笑天為她去找赤血珠頂多也只能算是回報而已。
她心中想著,口中卻應道:“千年樹精?你說的是不是這個東西?”
說著,梅長老手上便多出來一個綠色的木人,看樣子便是笑天給菊長老的那一個。蔣玉如看的一怔,道:“這是什麼啊,從哪裡來的?”
梅長老笑道:“以前我也不曾見過這個東西,但以我的猜測,它應該是你說的那千年樹精所化,是宮主在去找赤血珠前給菊長老的,但是她說這個對你的傷勢毫無幫助,所以就把我它轉交給了我。”
蔣玉如想了想,低聲道:“是這樣啊,看樣子那千年樹精已經被笑天殺死了,而他在不放心我的情況下,才把這個交給菊長老的。嗯……也不知他為了找赤血珠吃了多少苦呢,他還是很關心我的嘛……”
說著,她的心下一甜,臉上也露出純美的笑容,道:“梅長老,你把這個小木人送給我好不好?”
梅長老揶揄地笑道:“反正這本就是你們得來的東西,我留著也是無用,你拿去說不定還會有點紀念意義。”
蔣玉如被人說中了心思,悄臉微紅,竟沒有再加反駁,只是在梅長老的攙扶下,低著頭慢慢走著。
梅長老對蔣玉如甚是喜愛,看到她幸福的樣子,心下也頗為高興,於是便把那木人塞到了蔣玉如的懷裡,道:“你可要加倍努力哦,否則像宮主這樣善良而優秀的男子,說不定哪一天便被人搶走了。”
蔣玉如輕輕點了頭,心裡卻沒有半分為自己著想,想著全是笑天的事情,想著他的痛苦,想著他的歡樂,想著他的一切。
第二天,素女宮寬闊的法場上,蔣玉如在為門下弟子講解著法術的精義,與自己的在修煉中所遇到的問題。這些話語,對那些在“元靈歸心”境界徘徊的弟子們有著莫大的幫助,而她的一番話,也在眾弟子們的心裡樹下了不可磨滅的地位。
正在這時,笑天從房間姍姍來到了法場上,看到蔣玉如那興致頗高的樣子,他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有了一個非常好的主意。走到了眾弟子面前,她們這才發現了宮主的到來,紛紛恭身施禮,笑天眉頭一皺,道:“我不是說了嗎,你們把我當做自己的家人就行了,沒必要這麼客氣的,天天對我這樣恭敬,我總覺得你們把我當成了外人。”
眾弟子面面相覷,都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只能靜靜地站在那裡,聆聽著這位新宮主獨特的言論。幸好此時四長老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兩個行動特別相似的少女,她們走到了笑天面前,又是一陣施禮,笑天覺得特別彆扭,剛想說話,卻聽梅長老道:“宮主,屬下不是和您說了嗎,對宮主的尊敬是我們素女宮一直以來的傳統,還請您不要隨便改動,至於其他的事情,自然以您說的話為準。”
笑天搖了搖頭,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轉過了頭,朗聲道:“我宣佈一件事情,從今天起,蔣姑娘便是我們素女宮的法術導師,負責我們宮中一切的法術事宜。”
眾女弟子齊聲歡呼,可見對於笑天的這個決定擁護異常。
過了半晌,早課結束了,四長老與那兩個少女隨著笑天離開了法場。路上,梅長老道:“宮主,婷丫頭以前是隨著紀宮主的,現在她們無處可去,不如就讓她們來照顧宮主的生活起居吧。”
笑天沉吟了一會兒,道:“這個不太好吧,我自己能夠照顧自己的,就用不著其他的人了。”
聽了笑天的話,蔣玉如那緊繃的玉臉才有了笑容,然而仍舊沒忘記狠狠地瞪了梅長老一眼。梅長老苦笑道:“這完全是婷丫頭她們自己的意思,跟我可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宮主不要她們的話,你自己跟她們說好了。”
說著,她把藏在身後的那兩個少女拉到了前面。笑天打量了她們一眼,這才發現她們竟是在落紅峰的山洞中看守元宵的那兩人。他望著她們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下一軟,道:“算了,既然是她們自己的意思,就讓她們住在我的閣樓裡吧,至於照顧我什麼的,那就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