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從來沒有見過自己一樣。
此時的神將門主和蔣文青竟又突然坐了下去,悠閒地喝起茶來,笑天看的一怒,吼道:“蔣老賊,你是想稱霸修真界也好,想做修真界的皇帝也好,都不關我什麼事。可你卻事事與我作對,甚至這些我也可以不和你計較,但我絕不允許你加害我的朋友,你竟然這樣對待他們,我袁笑天在此發誓,有我在的一天必定扳倒神將門,讓神將門永遠在修真界除名!”
神將門主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對著笑天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笑天道:“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神將門主冷冷地道:“既然如此,那更不能放過你了,文青,你也上,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蔣文青點了點頭,竟向笑天后路包抄而去。笑天知道此時再不逃恐怕就沒有機會了,深深地看了如雲一眼,轉身飛離了此間。
笑天順著閣樓的地勢東掠西竄,躲避著如雲與蔣文青的追擊。然而笑天轉來轉去,始終沒有找到出門的路徑,無奈之下只有藉著夜色與兩人玩起捉迷藏來。眼看二人越追越近,笑天只好躍入了一座小閣樓之內。
笑天轉眼一瞧,只見自己此刻竟在一間裝飾異常精緻華美的房子裡,裡面黑黑的沒有一絲光線,但這些自然瞞不過笑天的眼睛。妝臺旁有雕著鳳紋的古琴,下首擺著一張墨綠的棋案,精美的畫架上堆滿了畫,其中一張竟是剛才那“慘遭摧殘”的笑天畫像。笑天看到這裡,心下一陣苦笑:“看來還是真是冤家路窄,自己竟跳到虎口來了!”
但笑天卻不認命,因為他發現事情還有轉機。內房睡著一個女子,估計就是那位蠻橫的蔣小姐。笑天用最快的速度竄了過去,閃電般伸手掩住她的嘴,另一隻手按著她的肩頭,壓低了嗓子,道:“你若不想受罪,就莫要出聲。”
哪知這位蔣小姐的身子突然變得異常柔軟,竟渾似沒有骨頭一般,笑天按住她的手不由一滑,兩隻手不知何時竟被她的手生生扣住!這真是個出人意料的變化,笑天大驚之下,想抽出雙手,那蔣小姐的身子竟從笑天身下滑了出來,反手便壓住了他的咽喉。
笑天驟出不意,竟被她給制住,而且全身發麻,竟用不出一絲真元力,他暗歎一聲,苦笑道:“罷了,罷了……我這輩子註定是要死在她的手上,想逃也逃不掉的。”
這時蔣文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他竟不敢私自闖進來,可見這位蔣大小姐平日在神將門有多麼得威風。只聽蔣文青在門外道:“玉如,剛才是不是有個男人闖進了你的房間?”
笑天閉起了眼睛,已準備認命。
蔣玉如道:“不錯,剛才是有個男人闖了進來,不過已從後面的窗子逃跑了,只怕是逃向後花園去了,大哥你快去追吧!”
蔣文青道:“好的,玉如你好好休息吧,為兄就不打擾你了。”說罷,竟與如雲匆匆而去。笑天做夢都想不到這刁蠻的大小姐會這樣回答,心裡又驚又喜,竟呆住了。
笑天終於忍不住問道:“蔣……蔣小姐為什麼要救我?”蔣玉如卻不答話,只是緩緩地關上了窗戶。笑天又問道:“你我不過只有一面之緣,你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時那小姐才道:“一面之緣已叫我忘不掉……”好象覺出自己的話有些語病,臉上一紅,改口道:“一面之緣已讓我如此恨你,我救你自然是為了消我心頭之恨。”
笑天笑道:“哦?原來救人也可以解恨的嗎?那小姐不妨多救幾個好了,這樣你也就永遠不會有仇恨了。”
聽到笑天還是那種滿不在乎的語氣,蔣玉如心下又開始冒火,道:“救別人不能解恨,但救你卻可以。因為我救你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好好的折磨你。”如此狠毒的話自她口中說出,笑天卻聽得有些不倫不類,笑道:“原來蔣大小姐竟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想來這‘多才仙子’的名號也該換上一換了。”蔣玉如奇道:“換成什麼?”
笑天笑道:“自然是‘辣手仙子’了,下手毒辣,心如蛇蠍。”也許蔣玉如是氣過頭了,此刻竟平靜地道:“不管怎麼說,我都算救了你一次,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嗎?就算是報恩也行啊。”
看到蔣玉如的樣子,笑天知道自己說得過火了,不論如何她總算救了自己。笑天看了蔣玉如一眼,歉然地道:“對不起,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蔣玉如卻突然呆住了,愣愣地望著笑天,似乎不相信眼前這人竟是笑天一般。半晌,她才低聲道:“你……你竟然會認錯?我沒有聽錯吧!”笑天道:“難道我在你的印象中竟這麼的壞嗎?認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