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報紙。
李爭看到是順子,問:“有沒有我的信?”
沒有。鄭雨石上前接過報紙,輕輕摸著順子的肩章說:“感覺怎麼樣,還可以吧。”
都一樣,拿津貼不夠花,拿工資照樣不夠花,你說奇不奇怪?
李爭打斷他的話說:“能不能想辦法打聽程文武他們集訓的訊息?”
班長,你也知道上次連長跑了一天都沒結果,何況我呢!要不你到醫院去問問,說不定他們有田雅幾人的訊息。
對呀,我們怎麼沒想到呢!季風驚醒道。李爭有些失望地說:“連首長的駕駛員都不知道,還有誰知道呢!”
結果如李爭想的那樣,第二天順子跑到醫院去問,醫院的人都搖頭說不知道。
早晨,白建落在隊伍的後面故意等張潔。兩人相視一笑又各自收了回去。
你的建標是什麼?白建問。
跑完這次的路程。
更遠一些的,比如說將來。。。。。。
我對將來沒什麼打算,現在就必須好好幹。
萬一回去了呢?
回去再說。那你呢?
你知道我是從山裡出來的,還是儘量在部隊幹,希望將來有一天將父母接過來。
你還挺孝順的。
白建嘿嘿笑了笑說:“你不想在部隊幹嗎?”
想啊。我們女兵不比你們男兵,該走的時候必須走。
制度總有改的那一天,好好幹就行。
但願如此。張潔擦拭了一下眼前的汗水說:“聽安逸說你還定過娃娃親?”白建心裡一陣驚跳:這傢伙嘴就是快。
嗯,有一個,人家把我給甩了。像我這樣窮當兵的,難啊!
這可不一定。張潔笑了笑。
我說張潔你們跑快點,你們在最後了。歐陽惠遠遠地回頭喊道。兩人一看不但是最後,還落了很遠,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皎潔的月色悄然露出了笑容:靜謐、和諧。程文武輕輕地撫摸著田雅的臉龐,說:“你就不能考慮一下嗎?”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到哪我到哪。
其實想上山的人很多,可你的體質。程文武擔心說。
你看我不是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