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掉東西,防不勝防,幸好不是炸彈,否則和你們說話的不是我,是我的殘骨碎肉。
烏鴉嘴!安逸幫白建把臉上的灰塵擦掉。韓雨見狀也上前幫忙小心地擦著,白建有點過意不去忙說:“剛才真的對不起,我這個人就是這種孬脾氣。”
我也不對,耽擱了不少時間。兩個人就這樣融化了疙瘩。
工間的氣味習不習慣?安逸邊洗手邊問韓雨。
還可以吧!就是剛進去的時候有點想吐。
慢慢來,時間一長就會習慣,白建聞到那種氣味,反而比飯菜還香,開始我不信,後來我不得不相信,只要到工間,他的精神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
安逸和白建的默契配合能將工作的進度提升一倍,這是連隊公認的事實。為此,程文武很放心他們兩個人的工作。
白建拿著量具不斷地測量各個部件。有時,他會將組合好的部件交給安逸檢查,他知道機械方面的事情馬虎不得。
安逸知道白建主要以經驗而斷,精密的部件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對白建檢查過的東西都重新定位。
這傢伙講的是整體協調能力,任何一個部件出了問題就會影響到全域性。白建看安逸認真勁頭,說:“安逸,你要是女人就好了,我絕對非你不娶,就這名字夠優雅的,不見你人還真以為你是個美女呢!”安逸收好工具笑了笑:“是女人你都愛,信誓旦旦、至死不渝,不過你要是個女人,肯定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看你那嫵媚的眼神連機器都不放過。”
這是工作。白建狡辯:“韓雨我像女人嗎?我的眼神嫵媚嗎?”白建眨了眨眼睛。韓雨只是一個勁地笑,沒有言語。
痴情的笑,你是不是也看上我了。沒事,反正嫁一個也是嫁,嫁兩個也是嫁,大不了‘東食西宿’。安逸說。
白建說:“啥意思?”
愁最愁的就是你這麼不識趣的人。安逸閒笑道:“白建你別在這裡鳳凰開屏,千萬別惹起共憤,那樣萬箭穿心,你會受不了的。”
高深!白建豎起大拇指嘖嘖說。程文武邊指導韓雨邊說:“哎、娃命苦啊!工作這麼認真還是孤家寡人。”
悲哀啊!白建故意搖頭說:“自古英雄多寂寞。”
什麼年代了還英雄呢!是不是電視看多了,受了刺激。安逸停下手中的活說:“你這個人,聰明是聰明,就是用不到點在上,浪費、真的很浪費。”
貶低我是不是?白建沉下臉說。
我可是不敢啊!有你一辦的聰明我就阿彌陀佛了。你看,同樣的東西你比我學的快。
我是笨鳥先飛。白建否認自己的能力。
我們這隻笨鳥,可是怎麼也飛不起來。安逸笑了笑說。
星期天,程文武早早地請假趕到醫院,臨走交代安逸看好班裡。
俞志武做完手術後,心情異常地高興,正和含笑說話時,程文武進來了。含笑按住了幾欲起身的俞志武,說:“你是病人,他來看你是應該的。”
就是,你好好休息,一定要聽話。說完幾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你人來就行了,幹嗎還帶東西?俞武見程文武大包小包拎了不少,心裡當時有些不高興。程文武笑了笑說:“含笑,你也在啊!”
你認識我?含笑打量著程文武問,問完就後悔了:我認識他,他怎麼可能不認識我?我怎麼就這麼笨呢。
你是程文武、程班長。含笑還是將錯就錯說。
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好。也沒什麼要買的、就買了一些水果,程文武邊削蘋果邊說。
自己的朋友就是不一樣,我想什麼你都知道。你買的書我都翻了一遍,哪本都想看。程文武知道是田雅買的書,忙遞過去蘋果說:“這東西雖然比不上你們山上的好,但也是很少見吧!”
是啊!我都快忘了它是啥滋味了。
俞班長你們山上平時都吃些什麼?山上好不好玩?俞志武一聽到山上這個詞,心中頓時洋溢著自豪之情,立刻變得滔滔不絕。
程文武走後,連長把安逸叫到了連部。
安逸回到班裡,就讓韓雨到俱樂部叫白建回來。
是不是讓我們加班?
是,上面讓我們爭取下週一定完成,我們也只有趁這個休息日了。
到工間不成問題,已經習慣了。
哎,你看電視不上癮了?
不是不上癮,是沒有進入目標。
三個人很快就換了衣服。趕到工間時,鄭雨石帶幾個人也在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