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盯著夜色。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妻子和女兒,除了思念就是牽心,真的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當想到自己年幼多病的女兒時,油然產生濃濃的掛心。愧疚的出現來自那遠在家鄉的父母,李爭不知道他們的身體是否依然健康、硬朗,他更明白父母對家中他這個唯一兒子的希望是什麼,他深深地明白了“忠孝難兩全”的道理,他想起了幾年前父母給自己要照片的事都被自己因種種理由拋棄了。“明天一定照。”他最頭疼的還是錢的問題,家中妻兒的消費明顯增大,父母也是一直在吃藥更不能斷錢,他不敢後果、更害怕後果。讓他感到幸運的是妻子並沒有對自己給家中寄錢造成什麼阻礙。外面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維。又是一班哨兵下哨了,李爭想。
早晨的天氣更像一位翩翩飛翔的仙子,在朝霞的映照下變得柔和起來。出操回來後的戰士一個個冒著熱氣,激情四溢。韓雨第一次出操不知道路線,有些茫然隨從,短短的一圈下來就感到很累。連長站在大家的前面,臉上開足了花朵:“感覺不錯吧,我們熱情、真摯地歡迎新兵的加入。因為你們的到來,為我們班、排、連注進了新的血液和活力。從今天起由李爭代管一排的工作,我希望你們一、二、三班的同志能配合他的工作。”李爭站到大家面前時有些遲鈍,臉上嚴肅的神色告訴大家他肩上的責任加大了。“有許多戰友都和我共事了很多年,相互瞭解挺深,感情也是很重,都知道我的脾氣,工作一定要幹好、幹出色、標準提上去,其他事情都好說;咱們說歸說、笑歸笑,工作不能和生活混地太那個,其不能讓別人說,我們士官帶的兵不如干部帶的兵好。”
永爭第一、永創勝利。下面有不少的老兵齊聲喊到。
這些事件都被矮子偷偷送了出去,反饋的訊息是不詳細、沒有實際價值,他又陷入了困境:我該如何進去呢?
程文武自然地變成了一班長,副班長的人選,安逸和白建讓了半天。安逸說,白建的軍事素質好理應由他來當;白建說,自己的腦袋根本就應付不了總管似的思維。後來沒有辦法只得選票。大家都沒有想到選票的結果一樣讓人做不了決定。安逸和白建都是選的對方而把自己給斃了,其他人投票的結果相同。“那要不然這樣吧,”最後程文武說:“副班長的位置很重要,工作馬虎不得,安全和衛生方面的事情就交給安逸;其他的‘哈馬斯’交給白建怎麼樣?你們要是沒有什麼意見就這樣,我們班兩位副班長,你們要在分歧的問題上注意協商。”程文武根本就沒有給兩個人發言的機會,他明白那樣的話,不知道又要纏繞多少個輪迴。白建迅速準備好的發言詞被堵了進去。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讓班長收回決定。
班長,這樣恐怕不行吧,上面明文規定一個班只有一位副班長,安逸說。
這樣好辦,我是你們的直接領導,這個決定將寫進我們班的班規裡面。
那、那。。。。。。白建那了半天想不出一個詞。
我知道你的意思。程文武說:“崗位補助嗎自然你們兩個平分了。”白建伸了伸舌頭說:“不如這樣吧,我不和他分錢的事情,那樣顯得多俗氣啊,班副也就不分了。”
不行決定就是決定,你當我是放屁啊。程文武突然嚴肅說。韓雨一直在旁邊聽著、看著,根本就插不上一個字。李爭從開始就認真地看著沒有說一句話,卻在心裡佩服“兩個副班長”這個決定。當兩個人不在有任何異議時,李爭站起來說:“班裡工作我就拜託你們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分來一個排長我就回來了,我年紀比你們大意味著思想層次的不同,世界觀、人生觀、和簡直觀都存在差別,希望你們能在工作上幫我。我最先抓的就是我們這個班,因為我認為自己的班做不好的事情,別的班肯定也不會遵從我的。不管我的工作思路和方法是對、是錯,都必須無條件服從。不對的地方幹完之後再說不遲,希望我們班的戰友記住:這不是耍個性,這是紀律。“幾個人覺得李爭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嚴肅地說過這樣話,聽得像著了魔般怪怪的。
恭喜你啊,安逸!高升了。白建有些自嘲道。
同喜同賀!你也一樣。安逸有些生氣說:“你這樣不是挖苦我嗎,你說你當不就得了,為什麼要拉上我,再說大家都知道你的素質絕對高高在上。”
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自古以來哪有大老粗當官的道理,你幹這個位置合適,細心。
八一槓(3)
規律的生活容易讓一個心浮氣燥的人產生一種不安和騷動的心理,特別對於一個長期服役的戰士來說更是如此,這就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