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安逸用了兩敗俱傷的戰術。自己的左手雖然有些疼,但自己的左手結實打在安逸的下巴。兩人相視一秒,安逸淡淡道:“這還差不多。”白建看見安逸嘴角的血,懊惱道:“你為什麼不躲?”
為什麼要躲。安逸說著又攻過去。白建懵了,不明白:他今天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拿自己開涮。沒有動手就被安逸摔倒在地,幸好是毯子,連摔兩次,白建不幹了:你有傷、我也有,還沒有動手就被程文武給攔住了。
田雅自語道:“什麼意思?”
程文武:“我們不追求共性,他們兩個給我們上了很生動的一課。”
是不是你安排的?
程文武驚訝道:“你們開什麼國際玩笑,這樣的場面能安排出來嗎?”韓雨大聲叫道:“安班長流血了。”說完跑過去。
程文武上前扶住安逸。
沒事!安逸苦笑道。
你沒喝酒吧?你根本就打不過他。程文武大聲說。
這種地方哪來的酒啊?
含笑見此忙下去取藥酒輕輕地幫安逸擦:“是不是很疼?”安逸想笑,但嘴角的疼痛給壓了下去,緩慢道:“也不是啊,很舒服。”
你是不是有病,這還舒服。說著用力按一下。
啊。。。。。。安逸不由得叫起來。
程文武走到呆坐在地上的白建:“你怎麼下手這麼狠,我還以為你們訓練呢!”
不是,本來他可以躲過的,可他。。。。。。
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現在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見我就生氣?我只不過說了一句話,至於嗎?白建氣憤道:“他可是從來沒這樣過。”
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