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不習慣,他們真的很忙嗎?
我也不太清楚,他們現在好像有什麼事?昨天程文武非要我陪他上街修一個項鍊,剛修好接個電話就跑了回去。
是不是送你的?
別瞎說,我們的愛情不需要物質的裝飾。
啊,暈!含笑故做摔到的樣子倒在床上。
走吧!上班時間到了。
星期天,安逸早早地就把自己的內務處理完正準備看書時,通訊員飛進班裡:“安班長,連長有請,是好事。”安逸看到那張羨慕的眼神想不通會有啥事對於自己來說是好事,急忙跑到連部。
報告!
進來!是這樣的:韓雨不回去看看,是無心待下去。我向上級請示一下,同意讓他回去半個月。本想讓程文武陪同的,可考慮到他負責班裡的工作,脫不開身,經我們支部研究讓你陪同。安逸一聽就愣了,這是好事嗎?
有問題嗎?
沒有。
那好,路上小心、注意安全、隨時聯絡,這是路費。安逸沒想到會這麼快,一時沒有了主意。
安逸陪同韓雨回家的訊息,除了連部和程文武知道,其他人還以為他們到哪出差去了。坐在車裡安逸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閒心顧及外面的世界,內心無形的責任在升起。他不想讓韓雨在自己的監視範圍內有任何的閃失,更不想讓組織對自己失望。路上三天的時間對於安逸來說簡直就是新時代的地獄:困不能眠,吃不能飽,一切都不由衷。
望著繁華的都市,安逸有些茫然,覺得自己是騎著毛驢晝夜不停趕到的。
先回家還是先找你女朋友?
我不想讓我父母知道我回來了,先到學校吧!此時,安逸只有付錢的份了,一切全由韓雨做主。學校門口,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安逸跟著韓雨正往裡面去,韓雨突然停下來目不斜視地盯著一個穿著入時的女孩,一手還挽著一位青年男子,邊走邊不停地嬉笑。安逸也看到了:對於美麗的*,凡人都有共同的眼光。
班長我們回去吧?安逸愣了一下,韓雨已經反方向走了。安逸上前幾步拉住他:“你說回就回,回來一趟容易嗎?好與壞都要把事情解決掉。你現在不是生氣、賭氣的時候,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時鐘。不能讓上面關心你的人失望,是男人你就挺直胸膛。是不是她?”韓雨點點頭。“軍人頂天立地,她算什麼?分手也要當面鑼對面鼓說清楚,別等你回去了一個電話嬌滴滴又把你玩的暈頭轉向。去吧!我等著你。”韓雨遲疑了一會,還是走了過去。
安逸遠遠地看見那女孩突然鬆開手望著從天而降的韓雨。只是一秒鐘的功夫,韓雨的手就變得硬實。安逸跑到時,那男的鼻血已經出來了,怒氣地躍躍欲試。安逸掏出紙遞過去:“不好意思啊!”安逸見不少人圍觀,轉身對著韓雨吼道:“你幹什麼?教你功夫不是教你打情敵的。”安逸說著用手摑了出去。
啪!一聲脆響。
班長你打吧!那樣我會好受些。
別打了,女的哭著說,她拉住了安逸的手。
好了,有事說事。安逸說完把幾個人引到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
韓雨哽咽道:“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了你的幾句話,我鋌而走險,觸犯紀律在所不惜,而你卻移情快活。”
對不起,我真的受不了現實的衝擊,而那遙遠無期的等待是張經不住風雨的紙
好,以後誰都不認識誰。韓雨走了幾步又返回:“還是當個最最普通的朋友吧,別讓我父母知道我回來過。”
當天的下午兩人就開始原路返回。到了單位,安逸就趕到連部彙報情況,韓雨也堅定地寫了厚厚的檢查。結果還是按制度給個處分。
第七章
第四章 刺刀(7)
哎,你還在打電話。安逸見白建抱著電話已經三個小時
*是你家開的?白建只顧說話,反倒電話那頭傳過來:“電話公司是我舅開的。”
是不是冷凝?安逸忙湊到電話的旁邊:“冷凝,你的白建可不是個好同志。工作不幹、淨給你打電話。”那頭咯咯一笑:“工作不是有你在嗎?”安逸忙閃開知道再聽下去肯定被抬得高高的。
白建,你這個傻子就知道笑,起個什麼名字不好,叫什麼冷凝,聽得讓人冷冷的。安逸見白建掛了電話:“哎喲,怎麼掛了?不是因為我吧?那樣我可承擔不起,別人還以為我拆散一對好姻緣呢!”
行了,你看你的書吧!單位真瘋狂,該學習的不學習,該工作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