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透過車軲轆直接傳遞到我的臀部,震地屁股發麻。心裡開始為這輛破車擔憂,怕它因為受不了顛簸而支離破碎。
整個人就像坐在碰碰車上,東倒西歪,這是十天來,他第一次那麼拼命地趕路。
冷風瞬即從四面八方灌入,我把整個人都躲進外氅裡,才覺得有點暖和,即使如此,也依舊能感覺到寒風打在外氅上的冰冷。
馬車漸行漸止,我被晃地幾乎不成人形,頭髮散亂,屁股開裂,頭還昏昏沉沉,原本就腹中飢餓,此番連罵人地力氣都沒有了。
“我們到了。”隨風撩開了馬車的車簾,一閃宏偉的城門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只見面前的城門立於兩座山巒之間,宛如一個神秘的國度即將呈現在我們的面前,高聳如雲的城門氣勢磅礴,兩邊山巒的崖壁上,更是雕刻著兩座手拿玉牌地神官,氣勢恢弘。
我慌忙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髮,爬出車廂與隨風肩並肩坐在一起,驚歎於那兩座崖壁上的浮雕。國地鏡城,最西邊的城池,也是幽國地邊境之城。”隨風望著那兩尊巍然而立地神官,眼中閃現著自豪。
然後他微微揚了揚鞭,馬車再次前行,城門此刻大開著,崖壁上的神官宛如迎接我們地使者,站在兩邊,我仰望著那兩尊惟妙惟肖的神官,被幽國這別樣的風格所吸引。
經過城門,才看見守護邊境的城樓,城樓下有士兵檢查出入的百姓,隨風說,百姓一般不走夏泯小道,所以這裡很少有人出入。
隨風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黑色的令牌,兩邊的侍衛立刻單膝跪地,大喊道:“恭迎尊使。”
尊使?我好奇地看著兩邊計程車兵,他們的穿著很魔幻,黑色的鎧甲遮到膝蓋,腰間是一根有著怪獸頭像的腰帶,很像《暗黑》裡的僱傭兵。
額前是一根帶有黑色石頭的髮帶,長長的頭髮高高豎起,沒有頭盔,有點像先秦的裝束。
“恩,不用通知城主,今晚只在這裡落腳。”
“是!”
馬車繼續前行,我好奇地看著隨風手裡的令牌,隨風朝我笑笑,用他N天沒洗,至少不是經常洗的手晃了晃我的腦袋,然後把令牌放到我手裡,笑道:“拿去玩吧。”
“哎!”我高興地接過,愣了一下,怎麼像小朋友。
我翻看著令牌,令牌呈玄黑色,看紋理似乎是木製,但卻比木材重,令牌帶著淡淡的香氣,心裡震驚了一下,脫口道:“沉香木?”
“不錯啊。”隨風在一邊誇獎著,又用他那隻不怎麼幹淨的爪子捏著我的臉,“能看出沉香木,算你還不笨。”
我忍不住嘀咕了一聲,發洩自己對他的不滿。原本我也不認識沉香木,畢竟那是國寶級的東西,但有一次,一張由沉香木所制的價值為六億的龍床被送到上海博物館展覽,懷著對六億的好奇,我去了,才瞭解了沉香木這種特殊的木材。
只是沒想到幽國那麼奢侈,居然用億年的沉香木做令牌,這到讓令牌上那黃金制的花紋,沒了價值。
只見令牌的中央,是一隻奇異的怪獸,有點像麒麟,而反面,就是一個令字,古今令牌基本都是這個款式。
“給。”我還給他,他笑了笑:“你拿著玩吧,以後用得著。”
“好!”我也不客氣,再次朝他伸出手,“錢!”
“幹嘛?”
“買衣服啊,都這麼多天沒換了,你不難受嗎?”
“是啊,還要好好洗個澡“就是就是,我們走吧。”我表現地異常熱情,給他連捶腰帶敲背的,錢在隨風手上,自然要多拍拍他的馬屁。
隨風嘴角微揚地帶出了他的輕笑。
雖然北風凜冽,但鏡城裡卻是熱鬧非凡,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都是隨手一把的俊男美女,看得我兩眼發直,尤其是他們的穿著,讓我想起了網遊《天堂》。
以白色為主的布料,上面用不同顏色繡著詭異的雲紋,直挺挺的衣衫突出了男子修長的身材和英俊不凡的氣質。
女子裝束多為簡易,服侍上沒有太多裝飾性的累贅,大凡束身收腰窄袖,一個個都英姿颯爽。
“幽國出美人?”我好奇地問著身邊的隨風,隨風一臉冷漠地走在大街上,渾身散發的寒氣,讓那些俊男美女們不敢靠近。
隨風懶懶地答道:“這個國家適合你這樣的人居住。”
“為什麼?”
“因為有你喜歡的男愛。”
“真的!”我一下子興奮地抓住了隨風的胳膊,隨風順手牽住了我的手,嫉妒的目光瞬即從四面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