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有毒的,萬一被小動物舔到怎麼辦?它們經常來的,對了,有酒,我清洗一下。”
“雲非雪!”隨風忽然大喝一聲,拉住了正準備站起的我,“你到底有沒有記性!”
“什麼?”我木吶地看著他,他的俊臉整個兒皺在了一起,眉毛,眼睛,鼻子,嘴,全都皺了起來,變成一隻可愛的包子,整張臉傳遞著他的無奈,鬱悶,還有憤懣。
他忽地扣住了我的下巴,拉近他,我的長髮瞬即散落在臉邊,遮住了他的手臂。他眉角直抽,臉紅地像個煮熟的蝦,不知是氣的還是惱的,反正臉色很難看。
“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居然……居然……都不知道自己被……被……”隨風欲言又止,氣得不行,然後,他臉一沉,放開了我,厲聲道,“你給我坐好!”
“哦!”我乖乖盤腿坐好,生氣的隨風不好惹。
“我問你,你有沒有覺得……覺得……”他看上去很尷尬,好像難以啟齒,我鼓著臉,眨巴著我的大眼睛。很是認真地看著他,見他遲遲不說,便催問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隨風直愣愣地看著我。忽地,他大呼一口氣。整張臉都埋入他的手掌,然後就在我面前大搖,好像我做了什麼讓他頭疼不已的事,許久,他才揚起臉。深深地凝視著我:“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
我愣愣地看著他,老實道:“有點累,是不是昨晚我跟你打架了?”我扭動著脖子,“奇怪,怎麼這麼累……”
“當然累。”隨風嘟囔了一句,然後鬱悶地看著我,“聽著,我不想被人說成是不負責任的男人,你。雲非雪!”隨風忽然很是正經地指著我,“昨晚成了我隨風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