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了一句:“就算男人也喜歡我家主子……”
我自當沒聽見他地話,再次拿起望遠鏡觀瞧,看見其中一個院子裡走出來一個女人,懷裡抱著一隻貓兒,正是茱顏,今日她還沒來,該不是昨晚某人讓她累到現在才起床吧,嘿嘿嘿嘿,無限YY中。
然後我望向另一個院子,那裡正有一個女人在院子裡吃水果,邊上都是丫鬟,再一看,北冥正往那個院子走去。
那個吃水果的女人說不出地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是誰,於是我問道:“住在那個院子的女人是誰?”
我將望遠鏡放到赤炎眼前,他看了看,慌忙撇過臉,尷尬道:“那是蘆花夫人,雲姑娘,你這樣偷窺不好……”
“切!有什麼,你們武功高的可以近看,我這種就只能這樣遠眺。這個望遠鏡我沒收,正好可以打發時間。”
“啊?”赤炎一臉哀怨,一直唉聲嘆氣到晚上。
這望遠鏡不是一般的好,居然還是夜視的,等到夜深人靜地時候,我就趴在窗臺上繼續偷窺。
遠遠的,北冥的書房裡還亮著燈,仔細看看,屋裡就孤崖子一人,嘿嘿,北冥準是睡覺去了,會去哪兒?茱顏?還是蘆花夫人?
若早有這玩意多好,誰都喜歡八卦一下別人的私生活。
望向茱顏的院子,黑黑的,估計已經睡了,今天她又被我氣了一個下午,因為我不肯穿耳洞。那是件相當痛苦的事,打死我也不穿。
眼前忽然晃過一個白影,轉眼即逝,我拿下望遠鏡仔仔細細地看著周圍,沒有半個人影,深秋的風帶出了冬的寒意,我冷不丁打了一個哆嗦,拉了拉領口,再次拿起望遠鏡。
“倏!”又是一道白影,我當即嚇得後退,忽然撞到了一堵牆,我全身地細胞立刻繃緊,我房間裡怎會有人?
一雙手從我身後探出,白色的衣袍,蒼白的手,我嚇得不敢動彈。身後地人一隻手撐在窗臺上,另一隻手抓住了我手中的望遠鏡,開始往上提。呆愣地我忘記鬆手,自己地手跟著望遠鏡一起被拉高。
奇怪,這隻“鬼”喜歡望遠鏡?
“聽說……”鬼說話了,味道和聲音都很熟悉,“雪兒搶了赤炎的寶貝?”
雪兒?幾時跟他那麼熟了?我從住進別院到現在,也才見過他三次面,這次,算是第四次,這個人熱絡地速度還真是超音速。我鬆開望遠鏡,不滿道:“怎麼三殿下學會樑上君子了?”
“那雪兒幾時成為偷窺狂徒了?”
鬱悶……被抓到小辮子了。
“哦!原來可以看到那麼遠……”北冥在我身後大呼小叫著,我想離開他的身前,他好像很是激動地往前更近一步,將我夾在他的身體和窗臺之間,我只有鬱悶地環著雙手聽他在那裡驚歎:“呀。可以看這麼清楚,那我以後豈不是都在雪兒的嚴密監控下?”
我隨意地哼了哼,誰喜歡監視你。要不是為了逃跑的說。
“掃帚星!”他忽然喊了一聲,我立刻興奮道:“哪裡哪裡?”
“那裡!”說著。他將望遠鏡放到我地眼前,望遠鏡裡,他的手指變成了巨手,正指著一個方向,只見一顆彗星正從眼前滑過。果然是掃帚星,百年一遇的奇觀啊。
蒼茫地天際裡,彗星閃耀著絢麗的紅光,拖著她長長地裙襬,滑過夜空。
忽然,眼前滑過一道銀光,是流星,我離開望遠鏡看著夜空,只見滿天下起了流星雨。一道又一道,劃破夜空的黑暗,如同一個又一個折翼的天使。墜落人間“看來人間又有浩劫啦……”身後傳來北冥的苦嘆,這些古人就是如此。下個流星雨也要擔心是不是亂世降臨。
“這個東西我沒收!”
“啊!”我轉回身瞪著他。“不行!這是我的!”
北冥拿著望遠鏡嘴角微揚:“這好像是赤炎地吧!”
我忍!
“還有,雪兒不必費心思逃出去。”他忽然掰過我的身體。讓我再次對著窗外,然後提起我一隻手,在空中揮了揮,只聽“倏倏倏!”,我面前的屋簷上,立刻躥上幾條黑影,他們就像拓羽的鬼奴,不見面容,他們齊齊下跪,不出任何聲響。
我懶得看他們,他們的存在,我早已知道,這要感謝我的鼻子。
然後北冥再拿起著我的手揮了揮,這些黑影瞬即消失。
秋風掃過,帶起了簷上的落葉和我的髮絲,北冥雙手撐在窗臺邊,將我圈在他和窗臺之間,我聽到了他在我耳邊地低語:“昨日與孤老先生觀星,孤老先生說天粟星在佩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