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般灼傷他,像是在諷刺他妄想。
獄寺不可能說那樣的話!
內心有一把聲音這樣提醒著他要保持冷靜,他把牙關咬緊得面額都幾乎發麻。
那一定是假的,是騙人的………
他身上的傷口痛得像火燒,還在汨汨流出血來,雖然心臟剛才像被刀插入抽出的痛楚已沒有再出現,只是在隱隱作痛難受得緊。但這一切都不比現在的畫面刺激他的神經。
「啊啊,你真冷血!……真是可憐又狼狽啊,彭哥列第十代首領。」
「真無能呢。哈哈哈──看啊,什麼守護者,什麼最強!現在還不是被我踩在腳下──」
那術士皮靴用力地踢了一下腳旁趴在地上不完整的人,把那人翻過身來,地面都已被那人的血染成了暗紅色。
「骸!!」澤田綱吉大聲叫道。
術士變本加厲地用粗糙的鞋底踩上那張對男人而言過分美麗的臉,儘管現在不是現實,但毀了那張臉也能讓他稍稍洩恨一下。於是靴的外邊邊緣突出的尖峰成為了他理想中很合用的兇器。於是那本來像是睡著了的臉,平白添了不少汙穢的泥沙和深深的傷痕裂口,和鮮血溷合變得猙獰。面目全非。
「把你的髒腳拿開…從他們的身邊……騙人的……全部都是騙人的……不是…真的…」澤田綱吉像發瘋一樣衝上去,不顧一切只想把這個可惡得死一萬次也不足的術士推開,奈何左腳的粉碎性骨折令他沒幾步就狠狠地摔倒在地上,膝蓋又多了個傷口。
他的臉上儘是雨水血水的溷合物,也許有淚水溷和在中間。
而這時候六道骸的眼睛充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