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到了這種狀況,還可以回頭嗎?她情願髒一點也不要被這個不懂得醫術的妖孽亂在身上亂扎針,到時她要是掛掉了,那整個身子不都全是窟窿了嗎?
“娘子,我們開始吧!”嶽浚輕風把裝針的布袋放到一旁,全部金針都擺到了上面,伸手就夾起一枚放在伊笙晚面前晃了一下。
伊笙晚咬牙,側臉斜睨他一眼:“等一下。”
嶽浚輕風抬眉,淡淡地等待著伊笙晚的反應。
“我不玩針炙了,我想吃藥。”伊笙晚撐起笑容,諂媚地笑起來:“相公,你先放了我吧。”
“藥?”嶽浚輕風有些無辜地眨了眨眼,疑惑地問道:“什麼藥?”
“就是用龍鬚和鳳發做出來那個用於解毒的藥。”伊笙晚翻了個白眼,他怎麼可能這麼笨,肯定又是想報復自己的了。
嶽浚輕風卻搖了搖頭,淡淡地道:“我沒有藥。”
“什麼?”伊笙晚驚叫一聲。
他下午跟自己說解毒的時候不是說可以治好自己的嗎,為什麼他會沒有藥?
這簡直就在跟她開玩笑吧!
“我只說可以幫你解毒,沒說用什麼方法。”嶽浚輕風展顏,笑得煞是迷人。
又被將了一軍!
所以,輸的那個永遠都是她伊笙晚。
認命吧,倒黴的日子來了。
伊笙晚氣得輕哼:“你這個大騙子。”
嶽浚輕風搖晃了一下頭顱解釋:“娘子不可以含血噴人,為夫一句話都沒有騙過你。”
伊笙晚真是有苦說不出,最後只好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現在這樣,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人格分裂
當看著那些銀針在燭火下耀出亮眼的光芒時,伊笙晚緊張地用力吼了一聲。
這一聲,迴盪在屋子內久未停遏。
嶽浚輕風雙手抱胸,瞳孔微微縮起,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待伊笙晚停止呼叫之時,他才對著她緩緩地揚起了眉。
“你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嗎?”伊笙晚負氣地撇了撇嘴。
其實,她感覺嶽浚輕風看自己的目光不太尋常,至於哪裡不對,一時間她又說不上來。總之,這個嶽浚輕風就是渾身都散發著怪異的氣息的一個人,令她莫名其妙就是了!
“我還沒扎,你叫什麼?”嶽浚輕風揚了揚手中的銀針,失笑著道。
這怎是一個“醜”(丟臉)字形容得了她伊笙晚如今的狀況———
“那你幹嘛還不扎,我不想被老鼠咬。”伊笙晚憤恨地瞪了他一眼。
“你叫得這麼激動,我怕扎錯穴位。”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