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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浚輕風有些無奈地掃了她一眼,眸子半眯,側臉看了一眼錦赤。
錦赤立即會意,迅速往著外面衝了出去。
“相公,我還有救嗎?”伊笙晚扁了扁嘴,輕聲問。
嶽浚輕風眉心一挑,冷淡地道:“只是輕微劃傷一下罷了。”
“讓我來看看她如何了吧!”寧千遠上前,看著伊笙晚腳底的血液,濃眉斜飛:“為什麼受傷都不說話?”
伊笙晚吐了一下舌頭,只因為剛才劃傷以後就立即被他嘲笑,她又忙著與他對打,才沒有注意到那裡的疼痛,現在想想,還真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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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千遠的手才伸到伊笙晚的腳裸處,便被一隻青蔥嫩白的手臂擋了開去。
他眸子一縮,側臉看著嶽浚輕風凌厲的眼眸,有些不悅地道:“你在做什麼?難道想看著她一直流血到死嗎?”
虧伊笙晚還把他當做是溫柔體貼入微的好相公,哪有男人因為吃醋而不讓其他人醫治已經受傷了的妻子?
“我會處理。”嶽浚輕風冷淡地開口。
峻男人說完,手臂一摟伊笙晚直接踱到了旁邊的涼亭位置,把她放在椅上坐下以後蹲下身子執住她的腳裸往著她腳底位置輕點了幾下,伸手一扯她的裙襬,從上面撕了一聲碎布下來為她包紮好傷口。
伊笙晚看著他一氣呵成的動作拍了拍手掌後一把摟住他的肩膀興奮地讚歎:“相公,你厲害!”
男人一臉冷漠,沒有理會她。
佾“嶽浚輕風,你這是什麼意思?”寧千遠走進涼亭,眉心輕擰著看向他們。
“我們的事情請寧公子不要多加理會,否則吃虧的會是你自己!”嶽浚輕風聲音淡淡,沒有太多溫度。
伊笙晚疑惑地瞪著他們,微微噘唇:“你們在聊什麼?”
“閉嘴!”兩個男人都衝她開口。
什麼嘛?!現在是她招惹他們了嗎?
她一身潮溼,身子在陰暗的涼亭下面打了個哆嗦。
嶽浚輕風濃眉一皺,伸手摟抱起她。
明明是心疼她的,在看到她剛才與在湖心裡與寧千遠玩得那麼愉快,他心裡就窩火。她的身子因為之前中了毒沒有好好調養,又奔波著到處跑,本來就很虛,現在還敢把衣裳都掀起來,手臂,大腿都幾乎露了出來,他看著就心裡不舒服。最重要的是,她居然還在泥水裡泡著與其他男人嬉戲,而且看起來相當的愉悅……
“你兇什麼兇?我又沒有得罪你!”伊笙晚眉眼一蹙,不滿地盯著男人道:“明明是你自己出去沒有時間陪我玩的,現在我自己難道不可以出來逛嗎?是不是你還想對我下禁足令?”
“我沒有那麼說!”男人陰沉著臉輕哼。
“可是你……你是個混蛋!”女子一時間失了平日的伶牙俐齒,輕聲咒罵:“笨蛋、混蛋、壞蛋、扯蛋、王八蛋……”
她一惱起來,通常就會失了理智,什麼話都罵得出來。
男人眉心輕揚,淡淡地看著她。
那邊的寧千遠看得目瞪口呆,這個女子也太能罵了吧?
“放我下來,我不要你管。”伊笙晚罵了一輪,看著兩個男人都無動於衷,不由得氣餒:“我自己會走!”
“會走就不要叫痛!”嶽浚輕風手臂一鬆,把她放到了地上。
伊笙晚身子僵了一下,站立不穩,猛然向旁邊摔去。
寧千遠眼明手快,立即想要伸手摟她。
哪知,白色的手臂伸了過來,快一步把她又摟了回去。
伊笙晚真不知道是該好氣還是好笑,被男人這樣折騰,不死也沒半條命吧?
她雙腿一蹬,便要狠狠往男人的靴子砸過去。
男人稍微一愣,手臂一橫把她跳起來的身子抱了起來。
伊笙晚身上殘留的水漬和泥巴都噌到了男人白色的綿繡衣襟上,被弄得髒兮兮的慘不忍睹。
女子狡黠地笑了起來,原本的怒火化解了不少。
嶽浚輕風看著她調皮的模樣,眉心一蹙,狠狠地勒住她的腰身。
小腹傳來一陣疼痛,伊笙晚柳眉緊皺,大聲呼喊:“死男人,幹嘛勒那麼緊?”
“閉嘴!”男人眼底是熊熊大火在燃燒,鳳眸半斂著都沒有隱去那種熱烈的情緒。
伊笙晚嚥了一下喉嚨,有些害怕地盯著她。
男人從來都是溫潤如玉的,怎麼今天還真她生氣了?不會以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