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能?”伊笙晚攤了一下手掌,看著她極不願意接受自己身分的事情,不由輕聲嘲弄道:“你知道我們是如何穿來這個鬼地方的嗎?就是因為爭搶那兩枚寶石。”
雲兮搖了搖頭,還是無法從那裡面走出來。
“雲兮,面對現實吧!我們的確是賊呢!”伊笙晚也不理會旁邊幾個男人的目光,沉沉地深呼吸:“雖然我們從事的職業不算是最道德的,可我們還是活得很瀟灑的人。做賊並不一定就是壞人的,我從來都沒有說我是好人,可是我偷的東西都因為該偷才會偷。”
“做賊還做出理來了?”雲兮有些不屑地冷笑。
“隨便你怎麼想,總之我現在是決定要回去的。”伊笙晚眸子半眯,掠過西門寂落的臉龐:“說吧,‘萬尊神石’是不是在你身上?”
西門寂落聽著她們之間的對話,知道伊笙晚應該是不至於說謊的。
他沉吟了一下,伸手從懷中把“萬尊神石”取了出來。
伊笙晚立即伸手搶到了自己的掌心中,迅速把它戴到了雲兮的手腕上。
兩個人,也如來時一樣,彼此之間都戴著屬於自己的東西。
“怎麼才能讓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雲兮歷經一翻心理鬥爭以後,心緒清明瞭許多,沉著聲音輕聲問。
“去神墓島上一試就知道了。”伊笙晚言語至此,側過臉看著旁邊的嶽浚輕風。
男人從她開始說整個事情起都沒有插話,神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伊笙晚手心放過去握著他的大手:“相公,你會支援我做這件事情嗎?”
嶽浚輕風寵溺地撫著她的發端,緩緩點了點頭。
不知道是喜悅還是失落,伊笙晚只覺得自己的心緒有些紊亂,整個人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
相公讓她走,是因為對她的放生還是覺得她是個無所謂的人呢?
雲兮的目光凝向旁邊的西門寂落,那個男人同樣一臉沉重,看來清楚他心底在想些什麼。
伊笙晚噓唏地嘆息一聲,雙手平放在桌面上用力一敲:“好了,既然這樣,大家就祝福我和雲兮這個女人吧!其實可以讓我們回到家鄉,你們都應該開心才是,大家能在這裡相處就是緣分,大家乾杯。”
說罷,她立即執起了酒杯,對著屋子裡面的人胡亂揚了一下,仰頭便喝了酒。
寧千遠卻開心不起來,看著她看似是豪爽的樣子,輕哼著道:“騙人!”
“我說寧千遠,你一天不與我作對會死嗎?在平安小鎮去柳州的時候遇到一個顧樹是這樣,你也是這樣,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