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儒雅,倒有幾分似書生模樣,不過長得也是俊秀,可算是位翩翩風采的少年。
“老爺!”顏採玉率先開的口,聲音溫婉動聽。
看來,這個才是真正的顏採玉,因為嶽浚正松而折服的女子。
嶽浚輕風說誇獎他父親一點也不假,這人果然是個頂尖的帥哥,歲月都沒有在他臉上留太多風霜,那一貫的儒雅俊逸似乎就是天生。
父親都這麼帥氣了,難怪兒子青出於藍。
伊笙晚也要上前看熱鬧,卻教旁邊的男人攔腰抱著。
“你做什麼?不需要身你父親請安嗎?”伊笙晚來了東凌園超過半月,明白了許多禮儀。
她雖然不喜,但那嶽浚正松畢竟也算是個大帥哥,又鑑於他是嶽浚輕風的老爸,因此想去行個禮。
嶽浚輕風眸子一暗,如星光閃爍。
他扣著伊笙晚纖腰輕聲開口:“怎麼看你在與我孃胎見面時就不見你這麼積極?”
這冤家,莫不是與他父親吃醋去了吧?
伊笙晚直想翻白眼,不過倒也忍了下來,只因那嶽浚正松已經向這邊望了過來。
嶽浚輕風手掌一推,便與伊笙晚踏前兩步對著嶽浚正鬆開口:“爹,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吧?”
“風兒倒是有心了,為夫沒事,不知風兒把天都商行打理得如此?”嶽浚正松吟著笑意,心情似乎非常不錯。
伊笙晚看得愣了一愣,他果真與其他的商賈不一樣。
“媳婦見過老爺!”她垂了一下眉,對著嶽浚正松便福了一下身子。
“你便是風兒新娶的妻兒伊笙晚了?”嶽浚正松看著伊笙晚,嘴角含笑:“不必多禮,與風兒一併喊我阿爹便可了。”
“是,爹!”伊笙晚也會看人臉色做事,他見嶽浚正松對自己並沒有什麼不滿,心倒是鬆了鬆。
看來,他是個喜歡結交的人。否則這天下第一富商,怎麼能容忍自己的兒子娶了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老爺,你風塵僕僕,先進屋吧!”顏採玉淡淡地掃了伊笙晚一眼,然後對著嶽浚正鬆開口。
那嶽浚正德的夫人楚雨心便是接她兒子去了,正在噓寒問暖。
嶽浚琪看到伊笙晚時,喚了一聲“嫂子”。
他嶽浚輕風同年,嶽浚輕風虛長他一個月,因此才會喚她女子。
伊笙晚倒不計較這些,只對他點了點頭。
那男子微笑,便隨嶽浚正松進了屋子。
站在旁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嶽浚輕風扣著伊笙晚的腰身,待所有人都進去了才輕聲對著伊笙晚道:“娘子,進屋以後莫要說一、兩句胡話。”
伊笙晚凝眉,但見他那般嘴臉,倒是沒有拒絕。
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嫌隙?
她有些搞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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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環們奉上茶時,大家都閉嘴不語。
要知道,老爺沒有說話,其他人是絕對不能冒犯的。
伊笙晚眉心輕凝,看著四周坐滿了人,覺得有些好笑。
這一大家子,不管是誰生日,一家人弄個生日宴會都已經湊夠人數,不需要宴客了。
不過想想,這東凌園地勢廣闊,怕是邀再多的人參加宴會也不礙事吧。
想到這裡,她嘴角吟笑。
坐在她旁邊的嶽浚輕風見她那模樣,輕淡地咧嘴:“娘子,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可以拿出來與為夫一起分享麼?”
伊笙晚撇嘴,懶得理會他。
但聽他嶽浚正松輕咳了一下,淡淡地道:“我今從外巡視回來,走了冀州、青州、北州、柳州、杭州、郴州等幾個地方,到處的生意都興隆。如今,我們生活在這美好的太平盛世裡,也要知足常樂。”
他說到此處,抿了一口花又繼續道:“因此我決定把今年天都商行中的盈利拔出三分之一來充盈國庫,以保我大曦皇朝萬年昌盛。明日我便進面聖,風兒,琪兒,你們隨我一起去吧!”
被他點名的嶽浚輕風和嶽浚琪均應了一聲。
伊笙晚眉眼輕蹙,有些驚訝地瞪了嶽浚正松一眼。
他帶嶽浚琪去巡視商行又帶他進,對他貌似可堪比親生兒子呢!
“老爺,此事滋事體大,是否決定得過於倉促了?”旁邊有人聲響起。
眾人側臉,看著發音的人卻是那瑛姨娘,不由一愣。
平日裡,瑛姨娘是從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