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做事方式出了問題,引發東凌園有些什麼爭端就不好了!”
他字字句句都鏗鏘有力,沒有任何的突兀之意。
嶽浚輕風看著消失在長廊的那個纖弱身子,踏步踱回了原本的位置上坐下,沉默不語。
傅空看了一眼莫安,後者並沒有說話。
嶽浚輕風對於伊笙晚的態度,莫安是一直看在眼內,如今他自然也不好說些什麼。
他是自己的主人,自己只要忠於他便可以了。
“以後的事情先生就不需要為我擔憂了,目前先生只要把這個事情做好便可。”嶽浚輕風目光一凝,忽然像作了決定般輕聲開口:“她初出現在我眼前之時,本已經是中了‘莓毒’之人,不過她卻坦然不知,我便斷定她並非我大曦皇朝的人。她本是不願與我成親,其實也是我威脅利誘才引得她順從。想來,她也並非有心之人。”
他的言論,都幾乎是為伊笙晚所說。
傅空明白到這一點以後,有些擔憂地側過臉看著莫安。
“爺,其實屬下也知道少夫人不是什麼有心之人,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爺可以先看清楚再做打算也不遲。”莫安明白傅空的意思,便開口勸說:“且聽今天錦赤說少夫人使的那些小計謀,便可斷定少夫人的心思同樣縝密……”
傅空點頭,認同地道:“三少爺,三思!”
嶽浚輕風眉心一挑,看著他們二人都如此說話,便是輕笑:“你們都太多慮了,她懂的事不止這些!”
莫安與傅空對望一眼,然後疑惑地看著嶽浚輕風。
嶽浚輕風想到伊笙晚與西門韻之間的對立,想到她百變的表情,想到她與自己母親的爭執……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證明著她的真,她雖然對任何人都會使詐,在他面前卻從來都顯露出真本性。
“放心吧,她是我可以控制得了的人。”嶽浚輕風優雅地伸手倒了一杯茶,輕聲開口:“我現在關心的是,在暗室迷宮裡面的陣法,先生可有應對之策?”
傅空皺眉,從手袖中抽出一張白色的紙,然後輕輕攤開。
上面畫著的是錯綜複雜的迷宮陣圖,是前兩天嶽浚輕風令莫安給他送急件時候附帶進去的。
“這個迷宮陣顯然是經過精心佈局,四周的機關環環相扣,如果是沒有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