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一樣絲毫不差。”
看旁邊的嶽浚輕風淡淡地逸出了一句:“那是相同的!”
伊笙晚便疑惑地抬了一下眉,淡淡地斜睨著他。
他如此的肯定,自然是有些兒蹊蹺了。
滲她掌心一橫,直接地拉著嶽浚輕風的手臂撒嬌:“相公,到底為什麼要進入那個地方找那個什麼破金鑰匙啊?有什麼用的?”
這幾天她問了東凌園所有的人,可是每次她問別人的時候,每個人都是黑著臉對她擺擺手便走開了,沒有一個人願意回答她。
甚至,連嶽浚輕風派來給她的那兩名機靈的婢女鳳語和錦赤也閉口不說話!
嶽浚輕風見伊笙晚一臉想要探索的表情,輕輕地抿了一下唇才開口:“這件事情我不方便說。”
不但你不方便,你連其他人的口都全部堵住了。
伊笙晚掌心一推,徑自抓起筷子便用餐。
嶽浚輕風示意傅空坐下來與他們一起吃早膳。
傅空倒不如其他一般的屬下那樣推三推四,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便坐了下來。
他們之間怎麼看都像是有些曖昧的樣子啊!
伊笙晚睫毛一挑,想著嶽浚輕風每次欺負自己的時候總會點到即止,不會真的完全就衝破她的那道防線,莫非他真如自己當初在拜堂時候所說的那樣,有斷袖之闢?
這個想法令她神色一凝,立即開始打量著傅空。
傅空身材高大,比起嶽浚輕風似乎要魁梧許多,那麼自己的相公不就是……小受麼?
天啊!她的夢想要破碎了。
想到這裡,她飯碗一斜,裡面的稀飯便倒了出來。
“啊!”還熱著的稀飯把她的纖手燙得有些通紅。
“娘子,你在想什麼?”嶽浚輕風有些不解地皺了皺眉,迅速把她手中的碗取了下來,拿起手絹拭去她手上的稀飯,然後吩咐錦赤:“快去給少夫人取些治療燙傷的靈藥過來。”
錦赤與鳳語連忙開始四處忙碌起來。
那邊的傅空看著嶽浚輕風對伊笙晚的緊張,不收搖了搖頭。
看來,嶽浚輕風對她真是上了心啊,只不知道,這個女子會否為他帶來麻煩便是了!
“都怪你!”伊笙晚看著嶽浚輕風濃眉緊蹙的樣子,輕輕地哼了一聲。
這事,與他有什麼關係?
嶽浚輕風頗為無辜地笑了一翻,卻沒有辯駁。
“別以為你不說話就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事實上你們兩個是不是有曖昧?”伊笙晚手指一指傅空,聲音帶著酸酸的味道:“不用告訴我說沒有,你幹嘛要對他那麼好?”
嶽浚輕風聽著她那般言語,不禁與傅空對望了幾眼。
傅空明白伊笙晚所指的事情之時,臉色一沉,紅潤的色澤便染上了他的臉頰。
臉紅了?!那麼說就是真的了?
伊笙晚欲哭無淚地盯著傅空的臉龐,又看著嶽浚輕風輕哼:“你們這兩個壞人!”
“娘子,你想到哪裡去了?怎麼可以如此說先生呢?”嶽浚輕風話雖如此,眉卻笑得彎了。
他沒有不好意思,傅空又臉紅?
那是自己擺烏龍了?
伊笙晚想到這一點,不由得眉尖兒輕輕一蹙,有些不解地問:“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自然!”嶽浚輕風輕哼一聲,指腹輕輕蹭了一下她的臉頰,無趣地道:“你拿我來打趣就是,為什麼要害先生不好意思呢?”
所以說,他們是沒有任何關係了?
伊笙晚想到這裡,立即輪到她臉紅了起來。
嶽浚輕風看著她那般可愛的樣子,不禁輕輕地嗤笑了一聲,側過臉對著傅空開了口:“先生莫要見怪,晚兒她隨性慣了。”
傅空擺了擺手,儘量著讓自己淡聲回話:“三少爺不必擔心,我也只是一笑而過罷了!”
伊笙晚撓了一下頭,手指被觸動得便有些疼痛起來。
她眉尖兒才皺起,嶽浚輕風便伸手扯過她的手輕輕地含入了嘴裡。
傅空便別開了臉。
伊笙晚不好意思地紅了臉,雙頰染上粉紅色。
嶽浚輕風這個妖孽,無論在任何時候對女人獻殷勤都不會覺得失禮的……
她伊笙晚作為新時候的女性,也自愧不如。
“娘子,你的想像力太過豐富了,可以在迷宮陣圖上多花點心思,說不定以後可以琢磨出屬於自己的迷宮陣法!”嶽浚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