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
“主子,剛才那人………”
“我知道。”我看了眼飛天,瞭然的接話。無論如何先借用裙帶關係進去,再想辦法吧。書到用時方恨少,腦子要到用的時候才發現運轉不靈,或者,是關係則亂。
側門被再次推開,灰衣男子禮數週全。
“白姑娘請,不過,白將軍吩咐,只許姑娘一人進去。”
我轉眼看向飛天,飛天表情嚴肅,右手不自覺的按上腰間,灰衣男子身形不動,右腳卻後退了半步。
“飛天姐姐,在這裡等我,我保證,不會有事。”信誓旦旦的表情,我從來擅長,只是心底的空乏只有我自己知道。
“飛天在這裡等主子。”她保證,所以相信。
“好。”我笑彎眼角,抬手拂過飛天的眉心,轉身走入側門。
五步一宮燈,十步一燻爐,繞過漢白玉影壁,入眼便是前殿外的玄石廣場。千盞宮燈將廣場圍繞,香菸繚繞,無視這漫天黑雲。玄石廣場中心停放著一方十六人大轎,在這晦暗的天色下,綻放著奪目的光澤。沉香木為骨,象牙為欄,白玉為杆,珍珠為穗,轎身外刷著一層銀粉,三層白紗自轎頂垂落,其上以五彩絲線繡牡丹千朵,牡丹花蕊鑲繡五彩碎玉,轎頂圍著一圈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將整個轎身映照的富麗堂皇,光芒四射。十六位一般高的男子身穿藏藍色綢衣,圍繞著轎身站立。
王府今日有客,我望著廣場上的大轎有些失神,那麼,見端木淵,是不是更困難。
“白姑娘。”
我收回目光,跟上已超前一段的灰衣男子,男子瞥了一眼廣場的發光體,淡道:“白姑娘請,白將軍已在後廂等候。”
等我?我跟上男子的腳步,太陽穴疼得厲害。
灰衣男子將我引致一處離大殿不遠的殿閣,向白玄繹行過禮後,便轉身離開半邊衣襟上映著白色的圖騰,腰間圍繞著白緞,中間鑲嵌一方墨玉,腰側垂掛著他的佩劍。自我進門,白玄繹未看我一眼,兀自坐在椅子上,品著一盞香茗。
“哥,我想見淵王殿下。”
白玄繹低頭抿一口清茶,當沒聽見。
“哥,我想見淵王殿下。”
白玄繹把玩著手中的茶盞,繼續耳鳴。
嘴角浮出笑意,我走近白玄繹,左手緩慢抬起,移近他的臉。我盯著白玄繹的眼睛,看著他的反應,臉上的笑意只增不減。白玄繹幾不可見地往椅子裡退了些,身體角度九十度轉為九十二度,眼角餘光緊緊鎖著我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