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覺也像是穿越類,和他說話總覺得像是回到了過去。
“主上。”楠木站我右邊,看一眼端木泓,笑得曖昧。
“你來幹嘛?”
“瞧你這話說的。”楠木嬌嗔,就差沒推我一下:“我聽說你的小公主來了,就順便過來欣賞一下,不行啊!”
“行——”聽說,聽鬼說的?!
“親愛的,想知道淺淺和墨墨的未來嗎?把弱水宮送給我,我就告訴你。”楠木掩著嘴,奸笑,很妖很壯觀。
“省省,不用。”我錯過他,往下走,的確不想知道孩子們的未來,悲傷會是他們比的要走過的路,快樂也是他們會擁有的東西,痛苦總比幸福具體,但是沒有最苦只有更苦,至於幸福,真的是需要一輩子去努力的事情,我知道或者不知道,都只能看著。
“你這個狠心的母親。”楠木搖著團扇跟上來,一臉調笑。
“注意你的言辭。”端木泓反應更大的呵斥,他就是聽不得別人說她一點不好。
楠木怕怕地捧心,團扇指著端木泓,撒嬌:“主上,你看,他兇我。”
“活該。”我吹涼風,反正他很厚臉皮。
“不帶的。”楠木裝幼齒,跺腳搖身子:“主上你偏心。”
“怎麼會——,是很偏心,他是我弟弟,我不偏他偏誰?”這話泓兒絕對愛聽,看他笑得跟朵話似的,就知道了。
“你真假。”楠木企圖將端木泓拖回現實。
“彼此彼此。”好吧,我想如果兩個孩子毒舌的話,那絕對是遺傳我的。
“不理你了,我去看未來的武則天。”楠木挑我一眼,一搖三晃地向前提溜。
我愣了下,真想脫了鞋子砸他。“會不得好死的。”真以為自己是妖精。
楠木揚揚手裡的團扇,袍擺拖曳過三層石階,展成迤邐的圖畫。
“什麼是未來的武則天,武則天是誰?”端木泓聽不懂地看著楠木的背影。實話說,他真的有點聽不懂他們之間的對話。
“沒什麼。”我不得不懷疑,這傢伙是在洩露天機,找死的洩露天機,我不想知道,他就是要告訴我,蠟燭。只是,如果真如楠木所說,淺白會成為大景的女王,總讓我不自覺地皺眉,我從來不覺得那個君臨天下的位置不好,但是作為女人,我很瞭解,如果是女人坐上那個位置,會比男人累得多。
“姐姐?”
我凝著泓兒,如果淺白會成為女王,那泓兒呢!
“我沒說是哪一國的。”楠木驀然回首,千種風情,更與誰人說。
抒情到一半,被卡住,我脫鞋子,準備砸。
“形象,形象,你女兒來了!”楠木大叫一聲,逃之夭夭。他沒什麼意思,他就是想讓她過得好些。
恍惚的,聽見了她在他身後輕聲的笑,從此雲薄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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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穩穩駛過忘川弱水宮的第一重宮門,二爺大呼‘回家真好’,淺白使勁眨眼睛,她激動,落塵煊最冷靜,只是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緊握,萬往事如煙,要用什麼才能掩蓋。
“二爺,主子來了,泓殿下也在,還有楠木大人。”
二爺聞言大力掀開車簾,馬車還未停穩,便急急地往下跳。
“楠木。”二爺直接無視第二輛馬車裡有個造醋廠,展開手臂就往楠木身上撲。救救她吧,她最近倒黴死了。
楠木以扇掩面,嫌棄地一避:“你最近很黴,別傳染給我,”
“不要啊,楠木大人,幫我解解吧。”二爺撲了個空,咬著手指回頭哀慼地當自己是小白菜。
“沒時間。”楠木耍大牌。
“我把弱水宮給你。”二爺拽著楠木的袍擺,救救她,幫她轉個運。
“沒興趣。”他現在對某個小丫頭比較有興趣。
落塵煊小心地將他的小公主抱下車,眼眸慢慢抬起,猶豫著向上看。薄雲遮日,遺落萬丈光芒,他們相識近十年,這一刻才發現,他與她的記憶少得可憐,厲害的不是情殤,是他愛她不過深刻,突然就覺得,那五年,他活得荒唐,荒唐地從此失去機會,第一個被出局。
端木淺白一瞬就溼了眼眸,眼淚不受控制,還來不及控制,就已經落下來。
落塵煊從馬車上抱下的小女孩,漂亮地像個娃娃,一身衣裙,是我再熟悉不過的一針一線。她比墨墨漂亮,是我見過的小女孩中最漂亮的一個,她繼承了她父皇的瞳色,卻比她父皇美好,那種深紫玲瓏剔透,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