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馬上的花痴女,再回頭去找他的妙人大戰三百回合。
****************************偶轉回來了*******************************
又塞下兩張麵餅,半斤牛肉,才安撫下翻動的腸胃。吃飽了,就沒那麼鬱悶了。
讓小二照顧好我的小紅馬,我決定在中都住一晚就走。
至於楊康,反正嘉興之戰,一定會再碰到,也不急在一時。
“小二,要一間乾淨的房間,僻靜點的。”吃完,我招手示意小二上前。
“好勒!這位爺,您要住幾晚啊?”小二殷勤跑到跟前。
一晚,“一個月!”呃,一晚,“就要一個月!”我怒了,傻小子,一個月住在中都?你打算把所有盤纏都搭上嗎?
小二迷惘地瞧著我臉紅脖子粗地反覆喊著一個月,最後卻只扔下幾錢碎銀子付了飯錢。
我狼狽地竄出店,搶過小紅馬的韁繩就跑,差點被圍觀的人當作吃了霸王餐正逃命的無恥之徒。
阿靖堅持要在中都住一個月,原因呢,和他同用一個軀殼的我多少也有點明白。還不是為了楊康那個小白臉。喜歡誰不好,偏偏要去喜歡射鵰第一大反派,阿靖那個傻小子,真是二百五到家了。
不行,為了將來幸福生活的考慮,(為了將來神鵰風雲的誕生),我要離那個姓楊的臭小子要多遠就有多遠。
你不是要喊一個月嗎?我自點啞穴去投宿,遞上少量的銀子,比畫一個手指。看在錢的分量上,人家掌櫃自然是不會讓我住一個月的。
老實人阿靖居然也有生氣的時候。我哭笑不得地看著手上的布巾,這溼答答的,叫我怎麼擦啊。要擰乾?別想了,阿靖根本不配合。
無可奈何扔下布巾,我不擦總行了吧。天色不早,睡吧。沒走幾步,左腳拌了右腳,就往下倒。幸虧離床不遠,半身撞炕上了。
嘆口氣,也不爬起來,直接往前蠕動,鑽被子裡。睡覺睡覺,明天就算綁,也要把自己綁上馬,離開這個有姓楊小子在的鬼地方。
睡到半夜,火燒似的熱醒了,炕底下是不是燒過頭了。扯開衣領,蹬開被子,翻個身,汗津津的背部露到空氣中,舒服多了。
隱隱約約聽到一聲輕笑,錯覺吧……
軟軟的什麼滑過自己的嘴唇,頂開我的牙關,幾滴甜甜的汁液送進來。
咕嘟嚥下去了,才反應過來,眼睛勉力睜開,即使是在夜色中,仍然一眼就認出,此刻壓在我身上的是小白臉楊康。
我是很想反抗的,我是很想把他惡狠狠地揣到床底下去的。那個在床上酥軟地像灘春水的,臉紅得賽過關公的人不是我,堅決不是我啊!
不爭氣的阿靖啊,你幹嗎要配合他脫衣服啊,抬什麼腿啊!放下來!像什麼樣子啊!
等小腹下躥起的熱流衝上來,我連精神上的反抗也放棄了。
吃吧吃吧,讓人啃乾淨了,或許那傻小子就能死心了。
自暴自棄地敞開身子,任君馳騁,甚至有些惡意地收縮,吸進,夾緊。
聽到他舒服的低哼,突然有種莫名的成就感。看你還花心不!看你還會摟大姑娘不!小爺我夾死你!
廝磨,抽插,深深淺淺,淺淺深深,乳白的濁液從交合的縫隙中泌出,沾溼了床褥。高潮來臨,他嘶吼著,抓痛了我的肩膀,滾燙的肉刃彈跳著,噴射出股股熱液。
內壁被澆灌之下,不住收縮,前端也禁不住顫抖著繳卸。
他趴在我身上,輕輕喘著,含糊著幾絲笑意,透過胸口,悶悶地傳到我心裡。
他是高興了,吃飽了,阿靖呢,被人平白無故地吃了,你可高興?
好吧,彎彎的眉角,微微翹起的唇瓣,你已經很明白的告訴我了。
楊康稍作休息,便起身。兇器撤離了,甬道內堵塞的溪流開始瀉出。
他皺眉自言自語道:有點浪費,有了。他忽而展眉,從拋在凳子的衣袍裡掏出一條夜明珠鏈子。每顆倒也有麼指粗細,不愧是金國小王爺,財大氣粗的很。
他色眯眯地提著珠串重新上床來,對我道:“白日裡正好買了串珠子哄孃親,現在就先便宜你了。”
他湊下身,就將那涼絲絲的珠子一顆接一顆往那甬道里塞。
我手軟腳軟,提不起勁道阻止他,只能任他塞了個滿滿當當,只留了鏈釦在外頭。
這下他滿意了,手指頭點點我半挺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