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喊,人卻已經被甩到床上去了。
只聽門砰一聲,無風自動合上,洪七美滋滋撲上來,一張臉猛地在我眼前放大。
“靖哥兒見外了,叫我七哥就好了……”他含住我的耳垂,邊吮吸邊咕噥道。
我手腳並用抵住他要往外推,奈何他內力深厚,力氣自然大,一雙手臂如鐵箍一般,摟緊了我就是不松。
洪七還真當我是什麼好吃的,舌尖橫掃,唇吸齒咬。我被他從耳垂起,至上而下舔砥不停。溫熱溼滑的舌尖似乎帶著某種魔力,連眼簾也不放過,抵著眼球輕輕打轉。我只覺著眼睛一酸,淚就沁出來了。他如獲珍寶,一滴不落地吮吸乾淨。
接著他又轉戰中央,時而輕咬我的鼻尖,時而滑下,含住我的下巴,最後才堵上我微張的雙唇,將我急促地呼吸全逼回胸腔。
你問我為什麼不叫,任誰被他這般品嚐,都不會有力氣再叫了。
洪七果然不愧是射鵰第一美食家,那些被他所吞入腹內的食材若有靈性,必定也會是帶著高潮慷慨赴死的。
整個口腔內都被他一一嘗過後,他依依不捨,鬆開了我被吸得幾乎發麻的舌頭。略微舔舔我的有些紅腫發痛的唇瓣,他露出滿意的笑容,讚歎道:“果然如想象中那麼美味啊……”
說完,他看我呼吸間,喉結顫動,似乎又發現了一道好菜,眼睛一亮就埋頭下去繼續品嚐了。
在我脖頸上留下一連串牙印後,他索性扯開我的棉衣,啃咬起我胸前的櫻果。嘴裡還恩恩唔晤,喊著好吃。
幾乎正面的每寸肌膚,都被他劫掠過,最後小腹上的一記撕扯,讓我整個人高高拱起,低喘嘶啞地叫出一聲後,早已硬挺地刃尖飛灑出道道灼液。
太丟臉了,射出後,我才意識到,光讓人舔舔就精關失守,真是恥辱啊!這比只以後穴承歡而高潮更令人抬不起頭來。
洪七根本沒意識到我遭受了多大的打擊。他仍在我身上尋找著美味,他吐出礙事的紫珍珠,親親我圓潤的肚臍後,雙手一撕,我下身衣褲頓時分做兩半。
剛發洩過的小弟半垂著頭,沾染著一身乳白的淚液。
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抿著唇,回味了一下,立刻陶醉地迷起了眼,“恩……夠醇……”
我無語……
他居然拔開後腰的葫蘆蓋,灌了一口酒,再含上我的半軟的劍刃。
嘶……好燙……刃身似乎泡在滾水中,被激地支稜一下挺直起來。
他不會是要拿我的小弟當下酒菜吧!腦海裡忽然閃過極其荒唐的念頭。
別怪我胡思亂想,他喝一口酒,再含一口我的肉刃,簡直就是食人族在世啊。
明明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可那裡卻火燙得快要燒起來了,偏偏他嚥下了酒,就卷著我那肉刃猛吸,就要將我的魂也從那細細的管道中吸到他體內去了。
顫抖著,大腿緊繃,腳趾踢到床架都不覺著疼了。我幾乎認為自己就快要死過去了。
就在那一瞬間,突然一股濃郁的香味從窗戶縫裡飄進拉。
洪七猛地一呆,鼻尖聳動,面上顯出掙扎的表情。
窗戶咯地一聲,被人掀開了半扇,香味更濃了。
洪七瞧瞧我,再聞聞那味兒,他終於跳起來,怪叫一聲,撞開了窗戶躥出去了。
他剛出去,小黃容就從開門進來了。
他瞧見我四肢大張,被蹂躪的慘樣,二話不說就撲上來了。
於是,換了個人繼續品嚐著我這道菜。
好在小黃容品嚐之餘,不忘奉上自己的尖挺肉刃,安撫我燥熱的甬道。
門外是胡吃海塞的洪七,門內是拼命交纏的我們。我真切體會到,偉大的先人所說的一句話,“食色,性也啊!”
等我們運動完畢,下得床來,門外的洪七已經在舔盤子了。
看他一條軟舌在幾近反光的瓷盤上游走,不知怎地,我臉面上一熱。幸好小黃容沒盯著我看,不然……汗。
洪七見我們出來了,摸摸肚子,說道:“容娃娃恁地小氣,才整這麼少!”
小黃容臉一板道,“若我多做幾道,恐怕靖哥哥就要被你剝皮拆骨,吃個乾淨了!”
洪七訕笑,解釋道,“誰讓靖哥兒味道這麼好,老叫化也就這個貪嘴的毛病,那個……容娃娃,多有得罪了……”
他現下放低了身子,無非是要小黃容多做些個菜,好滿足他那個饕餮的胃。
小黃容這時候擺起譜來,慢條斯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