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隱隱的哭聲。媽呀,真的有人要尋死?我一嚇,拔腿便想跑。
“……彥哥,我該怎麼辦?”
這不是蕭若水的聲音?她嘴裡的彥哥,除了君懷彥還有誰?
我心一沉,也顧不上偷聽道不道德,放輕了腳步,做賊似的,躡手躡腳地靠了上去。深知君懷彥武功高,耳力好,不敢靠得太近,躲在梅樹後面,透過橫斜的梅枝遙遙相望。
君懷彥背對著我,瞧不清他的表情。只見他雙手負在身後,站得筆直。蕭若水垂著頭,以手掩臉,低聲飲泣。
“若水……選擇,我……助。”君懷彥低沉的聲音夾在風裡,斷斷續續的,聽不真切。我無法憑這幾個字推斷他要說的話。但是,我卻可以聽出他語氣中的那份冷淡與漠然。
“彥哥,你……幫幫我!”蕭若水抬起頭,美目含淚,急切地握住君懷彥的手,用力地搖。
我一陣惱怒——她有病,不知道君懷彥的肩上有傷?那種搖法,是不是怕他的手不會斷?
“唉,若水……我怎麼幫?”君懷彥低低地嘆,輕輕掙脫了她的雙手,似乎有所警覺,回頭張望了一下。
我一嚇,心臟怦怦狂跳,急忙閃身躲到樹後。
奇怪,她已經貴為貴妃,馬上就要升為皇后,有什麼事情是她辦不到的?居然要找上一向與她蕭家不對盤的君懷彥?
“不,彥哥,玉郎他知道的!他默許了的!”眼見君懷彥的語氣有所鬆動,蕭若水大喜過望,提高了聲音,居然不顧身份與矜持,投入君懷彥的懷抱,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脖頸。
我心中一悸,象被人當胸打了一拳,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