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暗器不帶在身上,放在家裡當擺設有屁用啊?他當我三歲小孩,隨便就想糊弄過去?
“那要不要專門弄間房子,一天三柱香地把它供起來?”我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冷笑。
“我不是怕你一個弄不好,會傷到自己嘛。”他嘿嘿笑。
是哦,我弱智啊?
“阿朗,帶妹妹去找喜兒阿姨。”我懶得理他,拿毛巾幫開朗和開心擦了手臉,打發他們走人。
“真生氣了?”他湊上來,勾住我的肩,低頭就想吻我。
嗟,除了這一招,他沒別的了?
“哎!你說都是男人,為啥相差就這麼遠呢?”我偏頭躲過他的襲擊,想起秀荷的話,忽然心有慼慼。
“你胡唸叨些啥呢?”他微笑著瞧我一眼。
“可惜了這麼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俊容了,偏偏就是一隻呆頭鵝!”我望著他,捏住他的臉,哀聲嘆氣。
“笑話!放眼全大周,你能找出比我更俊逸瀟灑,曠達豪爽的男人嗎?”懷彥不高興了,冷冷地睇著我。
“瞧瞧,人家又是香,又是荷,又是露的,多麼溫柔多麼深情多麼浪漫?”我忍不住摸出玉瓶到他眼前亂晃:“你啊,有人家秀荷心上人的一半,不,有他十分之一的情趣就好了。”
“秀荷的心上人?”他皺著眉冷覷著我,面色陰沉了下來。
嗟!被我戳中死|穴,不吭聲了吧?
“是啊,聽說他們是在青樓相遇的,一見鍾情,不但替她贖身,因為喜歡荷花,還幫她改了名字叫秀荷。一起研製了這個香料,還取名叫碧蠟。嘖!”我無視他的怒氣,一臉的哀怨:“你不是也喜歡荷花?怎麼就沒見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