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頸,落在了胸前,小腹……把他的熱情毫無保留地傳達給我。
我猶豫著,掙扎著,徘徊著,努力抵抗著體內那一波波的快感,不願意就這樣被他征服,隨著他起舞。
我喘息著,艱難地與欲*望拔河。
他望著我微笑,黑沉沉的眸子似無底的深淵,引*誘我去探索。
他就象個不羈的惡魔,帶著難馴的野性,狂猛而霸道地宣告著他的主權,侵略著我,佔領著我的每一寸肌膚,給我快樂的同時也燒燬了我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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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那麼痛苦,又那麼快樂?為什麼我會感到既迷惘又飢渴?
我低吟著,用最後一絲理智想要推開他,不知為什麼一觸到他結實的肩膀,輕推的纖手,竟然違揹我的意志,緊緊地攀住了他的脖子,弓起身子無助地想要更多?
羞愧感似海浪一般衝擊著我——方萌,你真沒出息!居然被男色所誘*惑!竟然對他一絲抵抗力也沒有!
正文 一生都不相見
他發出邪魅而愉悅地輕笑,性*感的喉節上下滾動著,象只不羈的獸,散發出致命的勾引力。
我想要阻止他,上帝明鑑,我真的想要阻止他,我張開了口了,可是他的手,狡猾地從腰間滑入了我的大腿,似帶著魔力,熱熱地覆住我的柔軟。*
他低頭,吻住了我的唇,吞掉了我的驚呼。
我好象中了蠱,明知道掉下去就是屈服,卻怎麼也抵擋不住他強硬的攻勢——我深深地瞭解,他將會帶給我怎樣銷魂噬骨的歡愉。
我無法抵禦那種極致的誘*惑,意志越來越薄弱,思維越來越飄渺。
我只想抓住那份美好,跟著他一起沉淪。
汗水匯聚在他的額前,緩緩地滴落到我的身上。
“萌萌,說你要我。”他撐著臂,身體似一張蓄滿力量的弓,親密地擠壓著我,黑眸緊緊地逼視著我,強忍著欲*望,倔強地要我屈服,溫柔暗啞的聲音在我耳邊低低地響起。
“我……要你。”望著那雙漆黑如墨,深遂幽微的星眸,我雙目朦朧,鬼使神差,喉間順從地逸出迷惘的低語。
“乖,我愛你!”他揚唇,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腰間用力,挺入了我的最深處,力道大得彷彿要把我鑿穿,勒緊我脆弱的神經,在我的身體深處,刻上他的烙印,貼上他的標籤……
“萌萌,我今天已經讓人把君府的牌子換成了李府。從此後,她過她的,我們過我們的,互不相干了!”懷彥輕柔地擁住我汗溼而黏膩的身子,細細地親吻著我裸露的肩,附在我耳邊柔聲誘哄:“我跟你保證,徹底跟秀荷脫離關係,再也不去管她的任何事情,好不好?”*
我默默地聽著他的話,滿腹的柔情蜜意瞬間灰飛煙滅,怒火毫無預兆地從心裡升了起來——他居然選在這麼親密的時候,談那麼剎風景的話題,提那個讓我倒胃口的女人!難道,他剛剛對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她?
“你騙人!”我蜷起身子,背對著他,憤怒地低語:“你怎麼脫離?明知道她離開你什麼也做不了,難道你真的捨得讓她去死?”
“不會的,四年來,我們不是過得挺好的嗎?”懷彥摟著我,一臉討好的看著我,小心翼翼地觸著我的發:“乖萌萌,我錯了,我們重新再來過,好不好?”
“你確定,只要把房子給她就沒事了?”我冷笑——事情有這麼簡單?我信他才有鬼!
“呃,還有一筆錢,應該足夠她過下半輩子了吧?”懷彥含糊的低語,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做詳細的描述。
“那麼,如果不幸,那筆錢在十年八年後用完了呢?你是不是還是要管她?”我忍住氣,淡淡地反問——不想象個失去理智的妒婦,質問他到底給了她多少?那反正不是我關心的重點,心底升起尖銳的刺痛感。
“萌萌,反正我們也有能力,就當是做善事好了,你不是很善良嗎?不過,我保證,終此一生絕對不再見她,真的!”懷彥怔了一下,摟緊我,豎起一隻手發誓:“我君懷彥發誓,今生今世……”
“不用了。”我冷笑著打斷他的話,氣不打一處來。
這算什麼?換湯不換藥嗎?以為把房子易主,換塊牌子就想把我糊弄過去?如果這樣,他們的關係跟過去的十年來有什麼區別?秀荷還是在他的羽翼下活著,無憂無慮。不同的,只是由君府,改成了李府?
一生都不相見?
騙鬼去吧!同住一個城,她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