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望著我,寵愛地笑了笑:“最重要的是,你看著我的眼睛是那麼明亮,那種渴望的眼神,使我明白,你是真的想要學,我無法拒絕這樣的你。”
“奇怪,我求你的時候,難道不是真心想學?”我一臉的迷茫。
“那怎麼一樣?你求我的時候,撒嬌耍賴的成份比較多。”懷彥老老實實地答。
“那麼,情人老公,我渴了,可不可以給我一杯水?”
“那當然!”他倏地一下不見人影,又倏地一下飄回來,簡直就象是超人,亂帥一把的。
我捧著杯子咕嘟咕嘟喝了個底朝天,拿袖子擦了擦嘴這才把杯子扔到一旁:“對秀荷的思念到昨天為止,以後不準再想她了,知道嗎?”
懷彥皺著眉,不高興地看著我:“好好的,幹嘛提她?只要一想到她要對你做的事,我就全身往外冒冷汗,她知道尋死,算她聰明!哼!”
“那你幹嘛幾天不理我?”我瞪著他——他有毛病啊?沒事不理人?
“你還敢說?”懷彥恨恨地掐了我一把:“也不想想你做了什麼好事?要我原諒你,也得給我時間吧?幸虧這次陪你的是我,要是……”
“你的意思,該不是說你這幾天躲起來不見我,不是為了秀荷,卻是為了我?”我打斷他的話,愕然地睜大了眼睛,嘴巴大得可以塞進一隻雞蛋。
“不為你這個磨人的妖精,還會是誰?”他沒好氣地瞪我一眼,把話又繞回去:“你究竟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
“你說呢?”我龍心大悅,拋給他一個媚眼。
他卻視而不見,手象蛇一樣纏上了我的腰,皺著眉努力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