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顧晟的旁邊,手指緊緊地抓住顧晟的胳膊上的大衣,身體不由自主地貼在顧晟身邊,汲取安全感。
不論怎麼堅強,這也還是一個女人。
顧晟嘆息。
伸臂輕輕地攬在簡明月肩頭,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輕聲安慰:“沒事啦,這個畜生已經找到了薄弱環節,這是在給我們示威呢!”
“是的,它的確嚇到我了。我以為它要破窗而入呢!”簡明月喃喃,身邊的溫暖熨燙了她緊張的心,絲毫沒有留意自己正無視兩個人的親密接觸,乖順的依靠著顧晟。
但是也許只有幾分鐘,簡明月就迅速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她不解的注視著顧晟,令她感覺奇怪的是,自己為什麼會對顧晟這個有著自己憎惡姓氏的男人有了一種如此強烈的感覺,她甚至於很滿足身邊這具溫暖的身軀帶來的喜悅和歡愉。
凝望著顧晟攬著自己的有力地臂膀,隆起的肌肉即使被笨重的軍大衣遮擋,也掩飾不住那種僨薄的張力和力量。
帶給人可以依賴的安全和嚮往。
審視那張面孔,黑色的濃密短髮,他的五官分明有力,鼻樑挺直,但下巴上有道不很明顯的疤痕,簡明月微微一笑,猜測那是某次打架後留下的傑作。他的嘴唇飽滿性感,唇瓣柔軟,下顎方正有力,顯示主人執拗固執的性格。他並不是那種古典俊美的型別,但富有粗獷的魅力,強烈地吸引人。
簡明月推開顧晟,假裝沒有察覺兩人的曖昧,去檢視水桶和水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