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的一個轉身,夜七寂在一旁的軟椅上坐了下來:“鐵森,給我填珠!”
無需知道是什麼樣的懲罰,杏兒瘋狂的搖頭:“不,不要,不要……爺,不要……”頭緊接著在地上瘋狂的磕著,上前拉住他的衣襬:“爺,奴婢說,奴婢說還不成麼?”
“不……成!”殘忍的宣佈完,夜七寂凝眸看著她的絕望,一腳將她踢開:“如果填珠完後,你還沒死,我可以讓你說出來留你一條生路。”
當鐵森領著兩人前來的時候,杏兒瘋了似的朝鐵牢那邊逃去,她不想死,所以她努力的活著,可是在夜七寂的折磨下,她焉能活得舒坦?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逼不得已,若他不是那般的將自己不放在眼裡,她又何須如此?若不是他撩得自己一湖心水漣漪連連,她又豈能落得如此地步?
“行刑!”
兩名男子,一人手持匕首,一人手端盤子,漸漸的朝著杏兒步去,這樣的兩人,比之鐵森兄弟來說,似乎更加冷漠,沒有任何表情,他們皆是夜七寂培養出來的殺手,心狠手辣,沒有做不出來的事。
一名男子扯過杏兒的腿,脫了她的鞋襪,便將匕首對準她的腳心刺去。
“啊……”淒厲的叫聲在地牢中傳揚開來,帶著迴音一波一波的蔓延開去,其間,更有著幾分女子的絕望的喊叫和痛徹心扉的疼痛,更多的,怕還是那來自地獄一般的恐懼。
匕首刺入,並不深入,而是一點一點的隨著腳底的一層皮慢慢的向前刺去,隔著一層皮,很難看出匕首走勢,卻能從那不斷流出的鮮血中,看出一絲絲的疼痛,從女子那微微抽搐的身體,能夠看到一種鑽心的痛。
隱忍不住的淚水啪啪的落下,如盤子裡的珍珠一般滾滾而落:“啊……痛啊,爺饒命,饒命啊……”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傳來,如地獄一般的聲音,讓勝利者含笑,讓受苦者更加萬劫不復。
杏兒一遍遍的喊聲,絲毫沒有讓夜七寂動容,只是稍稍的展眉而笑,勾起的唇角殘忍的笑容,這樣的夜七寂,太過的狠毒,太過的無情,嗜血的模樣讓人覺著毛骨悚然:“填珠!”毫不心軟,他指示著他們進行下一步。
一顆顆的珍珠,不知上面塗了什麼,鮮紅鮮紅,由小一點的開始,兩人從剛開始剜出的小洞,慢慢的填進去一顆珠子,珠子雖然不大,但是緊繃著肉體的那一層皮之間,本無任何間隙,如此一撐,那種肉體和面板被生生撕裂的那種痛頓時一點一點的傳來。
“啊,啊……”慢慢的一聲喊出,從一無所知到漸漸的疼痛,直到一種皮剝離身體的痛漸漸傳了開來,而珍珠染上的鹽巴和辣椒粉,才是一種極致的痛,讓人整個心都揪在一起,痛得整個頭重重的在地上磕著,以求釋放那一股子噬心的痛。血水因為鹽巴而變得有些透明,卻也流得更快,辣椒粉的刺激使得她渾身燥熱,火辣辣的痛慢慢的向上遊走,彷彿被火燒一般的難受。
以為前兩日的痛是一種極致,她才終於明白,只要有夜七寂在的地方,痛,便沒有極致,沒有最痛,只有更痛。一口氣沒提上來,整個人就這樣暈眩了過去。
“接著,別停!”他要讓她整個人都痛醒,在自己面前,竟然還敢嘴硬,一次收拾妥當,以後也不會有其他囉嗦之事。
珍珠,一顆一顆的填入,昏迷的杏兒,因著過分的疼痛:“啊!”的一聲,再次痛醒,不得不去面對這堪比地獄的疼痛。
一旁的地牢,也有著幾名犯人,看到如此一幕,本來平靜的眸子,皆染上了一絲絲的恐懼和慶幸,雖然他們皆受過刑罰,也都享受過那樣的撕心裂肺,但卻不想來第二次,因為看到嚎叫不停的杏兒,他們便想起自己當初所受的那種酷刑,渾身不寒而慄。慶幸的是,此刻的他們,無需再痛,雖然看著也是一種折磨,但亦好過那種真實的疼痛。
杏兒的整個腳心,因為珍珠填滿,高高的腫脹而起,額際磕地時的血水伴隨著疼痛的汗珠,一顆顆落下,伴隨從心底深處的呼吸,一次次落在整個寂靜的地牢,清晰,太過的清晰,反而是一種更加的淒厲。
血,一滴滴的留下,染上了整個烏黑的地牢,以往的血還不曾乾涸,她的血再次滴上,成了厚厚的一灘暗紅。陰森而又讓人不得忘記,這裡的痛,無人會憐憫,因為一切自作自受。夜七寂的原則便是,坦誠,免去所有刑罰,只是相之於杏兒,更是變本加厲。
“現在你可以說了!”站起身來,彷彿並不打算久留,可想留給她說話的時間很短。
“奴……奴婢說……”全身已經痛得沒有任何力氣,連說話都帶著一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