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昊和紅欞身上,倒也沒說什麼。
端著一些平日她喜歡的食物進房,夜七寂看著躺在床上的她:“怎麼了?不舒服麼?”放下手中食物,夜七寂扶她坐起,探了探她額間溫度,還好,沒事。
“很累,就想睡一會兒!”輕輕的靠在他的懷裡,連伊想著下午時雷雪笙的激動,看來他也沒有很好受。
伸手捋了捋她耳畔的髮絲,夜七寂心疼的說:“總是把自己搞得那麼累,如今事情忙得七七八八了,你自己也好生休息!”說完將她身子放躺下,而後讓她翻過身子:“我給你揉揉!”
懶懶的笑了笑,連伊趴在枕頭上:“太重了!”他的動作,很是生澀,該是第一次才是。
“嗯,我輕些!”放輕力道,夜七寂接著說道:“師父說話難聽了些,你別記在心上!”如今哪怕是看到她的一個皺眉,他的心都會跟著不舒坦。
“知道,再難聽也沒爺當初說得難聽!”這句話倒是屬實,夜七寂嘴巴太毒,沒有他說不出口的話,且都是句句挑在她人的痛處說,不把人的傷口剝得鮮血淋漓,斷然是不會住手的。
故意掐了她一下,沒好氣的說:“虧我還想著你,你倒好,又說以前的事了,不揉了!”
輕笑著轉頭看他,連伊微微撅嘴:“可是人家渾身痠痛呢!”這樣就生氣了?當初他也不想想,自己一名女子,就這樣被他當眾侮辱,不還都沒事麼?
“連伊,我發現你越來越狡詐了!”話雖如此,手卻已經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肩上、腰上揉捏著。
沒有說話,連伊只是滿臉的慵懶的滿眼的笑意,許久才想起什麼說了一句:“爺,我們兩人算不算私奔?”一個大婚,沒有她的爹孃,沒有他的師父,還真是有些說不過去。
“……”
“應該算的,算也沒事,我也就這樣跟了爺了!”純真起來,她也像一個小女孩一般,會有自己的想象的浪漫,見他停了下,連伊轉過頭來:“怎麼……”剛轉頭,卻發現他的唇等在那裡,而自己正好送上,一個張嘴詢問,他的舌已經進入她的唇間,手下已經熟練的褪去她的衣衫,身子悄悄的融於她的體內。
行雲流水,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般的天衣無縫,只是那帶著笑容的唇畔,卻有著算計後的一絲得意。
感覺到下體的灼熱,連伊微微喘息著開口:“爺……你壞……”話雖如此,雙臂卻緩緩的環上他的腰。
而男人,卻是一臉燦爛的笑顏,緊緊的擁著女子的身子,翻身讓她在上,理解著她身子的疲倦,自己一人支配著一切。
連伊滿臉通紅,如此姿勢,委實讓人羞愧,卻也莫能奈何,只得隨他輕輕擺動著身子。
冬日,房間裡的溫度甚是暖和,因著兩人的交纏,更是彌亂了氣息,有些渾濁,卻是格外的熱情洋溢。暖榻上的吱吱,懶懶的睜開雙眸,而後又看了看女兒,輕輕的摟住她,再一次睡下。
黑夜裡,是紅欞憤憤不平的聲音:“憑什麼有身孕了就要嫁給你?我不同意,你趕緊去跟我師兄說。”
“你去說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七寂的脾氣。”看到紅欞的暴躁,林昊竟然覺著甚為可愛,有史以來,他第一次感謝七寂的憤怒。
一提到師兄,她對那日他的暴怒還心有餘悸:“你確定你跟師兄說過?”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說過。”
“那你發誓。”不信的看著他,滿口的油嘴滑舌,她甚是懷疑。
“好,我發誓,要是我沒說,詛咒來年的二月三十日被雷劈死,被水淹死,被老鼠咬死!”夠毒吧,沒所謂,反正是二月三十,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的日子。
將信將疑:“那好吧,我去說!”轉過身,鐵了心的要前去。
看了看天色,如今這時候前去,紅欞不是找死麼?“你可別去,現在前去七寂不殺了你才怪!”
“為什麼?我又沒有幹壞事,他有什麼……”
唇堵上她的喋喋不休,林昊輕擁著她,單手緊扣她的後腦,唇稍稍離開一些,林昊氣息粗重的開口:“因為他們在做這個!”不等她細細體會,唇再一次覆上她柔軟的紅唇,一點一點的吸吮著,軟軟的。
直到覺得紅欞整個人如水一般癱在自己懷裡,林昊這才滿意的將她抱起,朝著她的寢房步去。
終於,在歷經兩個多月後,他再一次的攻克紅欞的城堡。希望,一切能夠如他所願,好好的與她完婚,好好的生下自己的孩子。
翌日,夜七寂滿意的讓連伊睡到了日上三竿,用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