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為了緩解目前緊張的戰況,取得優勢,也不得不主動提出前往實驗室確認研究成果是否有效…該死!該死!!
“怕什麼?”凱撒冷冷的說:“異化體不止屬於我們自己,還屬於國家和聯邦。他有什麼權利要求我們留下細胞樣本來研究?真要不行,我就砸了他的實驗室。”
實驗室就在工房的最裡層,開啟一面牆,就是安全入口。
工房充滿了戰艦的金屬味和機油的氣味,但是實驗室入口開啟的那一刻,一股濃濃的消毒氣體的味道瞬間衝入了眾人的鼻腔,毫無雜色的白幾乎讓眼睛失去了焦點。
Mark的拳頭髮出骨節摩擦的聲音,他面無表情的走在凱撒的後面,看著最前方那個穿著白色實驗服的背影,額角的青筋猙獰的爆出。
‘老大,冷靜點。’博瑞扶住他繃緊的肩膀,擔憂的低聲說。
Mark搖搖頭,示意他自己沒事。
他並不是因為被勾起了那段記憶而感到恐懼,**的痛苦並不能打敗一個特種兵,但是精神上的無能為力,那種恥辱會刻入骨頭,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他走在白色的金屬走廊裡,兩邊都是嚴絲合縫的牆壁,但是他知道,牆壁的裡面是一個個獨立的實驗室,也許就有他們的同伴,正被禁錮在試驗檯上,眼睜睜的看著針頭向自己逼近卻沒有任何辦法脫身…他不會知道,還有更殘酷的事情在等待著他。
變成怪物的可怕事實。
Mark的呼吸聲粗重起來,在安靜的嚇人的走廊裡迴盪。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怪物…’他對自己說:‘但是我也永遠無法把我的異化能力當成一種驕傲…永遠是恥辱。’
永遠是。
杜迦寧聽到Mark的聲音,幾乎要抑制不住的笑出來,蒼白俊秀的臉上浮起興奮的紅暈。他內心一直壓抑的那種扭曲的憎恨和快感已經要讓他渾身戰慄了!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加美妙?你不用去看,不用去猜測,就能夠知道自己討厭的那個人有多麼的痛苦——他的痛苦掌握在你的手裡,你可以讓他解脫,也可以讓他更加痛苦。
你看,沒有人可以得到真正的自由。
他停在了走廊的最盡頭,然後按下右手邊牆壁上的一個按鈕,盡頭的牆壁開始向一邊移動,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