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得第五房媳婦現在就在揚州,有人見過的。我就問她們說的可是齊雲庭?他們說是,我就問第五房媳婦是怎麼回事,她們笑我孤陋寡聞,就說第一個是第一個是濱州太守千金,第二個是江南大戶之女,第三個是威遠鏢局的二小姐,第四個是嶺南張家之女,第五個是幽州梅氏之女。我當時生氣的很,覺得被你耍了,小丫頭把做好的衣服交到我手上,我就渾渾噩噩的出了門,沒聽到她們後來說的什麼。”
齊雲庭臉上風雲變色,長嘆一聲:“原來你還是不知道,不過,既然你已經答應和我回去了,你的條件我也都可以答應,那你知不知道真相也無所謂了。”
“真相?什麼真相?不行,我要知道,你快說。”欣悅搖著他的胳膊不依不饒。
“只是,我怕你知道了,會返悔。”
“你不告訴我,我現在就走。”欣悅起身要離開。
齊雲庭一把將她拉回懷裡:“好吧,我都告訴你。我是家裡的長子,所以成親較早,16歲就娶了太守千金,可是,那時還小,洞房之夜胡亂弄弄,不知怎的,第二天一早就發現她死了。兩年之後,又娶了第二個,她身子嬌弱,我還沒盡興,她就咬破了嘴唇斷了氣。弱冠之年娶了鏢局的女兒,以為她學過武藝,體質會好些,不想也沒活到第二天。”
他的臉陰沉的可怕,欣悅想那必定是他心底的痛,不願提起的回憶。
“從那以後,坊間盛傳,說……說我是有毒之身,沾了我身的女人都會死的很慘,還有的說我是天煞孤星,命硬克妻;也有人說我下身長的是畜生的東西,人哪裡受得了……”
齊雲庭的嘴角痛苦的抽搐著,欣悅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他們胡說,我才不信呢。”
齊雲庭扯出一個艱難的笑容,親了親欣悅的手指,繼續說道:“從那以後,不管我們齊家給多少彩禮,都無人敢嫁。兩年前,嶺南張家為了錢答應把女兒嫁給我,可是那女子卻在新婚的前一天上吊自盡了。我不信自己有毒,就去……”
他擔心的看向欣悅,欣悅道:“我也不信,你去哪了?”
他猶豫著說道:“妓院,我找了一個妓女睡了一晚,第二天她還好好地活著。後來我又去找她,卻見她騎在一個胖老頭的身上,說著昨天和我說的話,當時我一陣噁心,從那時起就……就不舉了。”
“你真是的,跟那些女人就算了,還找雞,你好髒,躲開我。”欣悅不高興的推開他。
齊雲庭把她摟的更緊:“就知道不該跟你說,你果然嫌棄我了。”
“誰嫌棄你了,以後你不許再去那種地方了。”
“好。”他笑了。
“你胡說,什麼不舉,你明明……別以為我不知道。”雖然在床上嬉鬧時,他有意避開下面的接觸,不過偶爾劃過還是有的,何況濟南那次是明槍接觸。
“這就是悅悅的功勞了,騎馬的時候,被你磨起來的。”
“好啊,原來你一直佔我便宜。”欣悅捶打他的胸膛。
齊雲庭呵呵的笑著,直視她的雙眸,“你敢不敢和我在一起,怕不怕死?”
“恩……反正剛才命也是你救得,不如就把命還給你好了。”
齊雲庭興奮的抱起懷裡的可人兒,走回別院。
欣悅像個小懶貓窩在他懷裡,雙手攀上他的頸子,享受著舒服的軟床。
23.初夜
洗掉了身上的狗熊味,舒服的睡飽午覺,晚上又飽嘗了一頓淮揚菜大餐。
欣悅美滋滋的想:還是跟著齊雲庭好啊,好吃好喝,還有舒服的日子過。
齊雲庭點燃了那一對碩大的紅燭,轉身正看到某女流著口水傻笑。
從懷裡摸出那一對琥珀戒指,坐到她身邊,默默地拉過那芊芊素手,把一隻戒指戴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可是,我覺的還是戴在中指比較好看。”
“別胡說,你是有夫婿的人了,怎麼可以亂戴。”
欣悅拗不過他,只好也拿過另一隻,同樣為他戴好。
齊雲庭深深看著她的眸子,臉上漾開暖暖的笑意,“從今後,我們同心同意,白首不離。”
“我只是說和你同居,沒打算一輩子賣給你,你別誤會。”
齊雲庭皺起了眉頭:“你能不能說點吉利的話。”
看他認真的神色,欣悅也認真道:“好吧,我反悔了。”
他驚得無所適從,眼神中滿是惶惑,卻發現她緊抿的嘴唇逐漸上升的弧度,瞬間明白過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