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愛到骨頭裡,離了你我會活不下去的。大哥依舊裝作生氣的樣子,可是不難看出他的眉毛、眼睛都在笑。
“彩雲,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他低頭盯著我的臉。
我確定他聽清了,就轉身要躲開,才發覺自己的腳已經麻了。
“夫君,我的腳麻了。”我回頭,可憐巴巴的看向他。
他笑了,輕鬆的一伸手便把我抱起,順著一條掃了雪的小路進密林中去。
茅草屋的門口貼著一張字條:我們一家有事下山,若有上山許願的人遇到困難無法下山的,可隨意吃喝,留宿。
“我們今晚就在這留宿吧,明天一早再下山如何?”
我順從的點點頭,我家夫君說的話自然是對的。
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到床上,脫下鞋襪,他細細檢視扭傷的腳踝。“還好,不妨事。”他握住我的腳輕輕揉捏,又運起內力用掌心研磨,一股暖融融的熱流傳遍全身。
“試試,還疼麼?”語氣那般輕柔。
我試著動了動:“誒,果然不疼了,夫君真厲害。”這是大嫂常說的一句話,我一時激動剽竊了來。
他抬頭驚喜的看我一眼,又飛快的在我臉頰印下一個吻,轉身去給炭火盆添柴。
我捂住臉頰,又羞又喜。
“彩雲,這裡有打來的兔子,看起來還比較新鮮,我們晚上吃烤兔肉如何?”
“好啊。”我穿好襪子。
“你別下床了,還是養養吧,我來烤就好來了。”他把兔子拎到外面,不一會兒就剝了皮,清洗好,拿進來架到火上。
我忽然看見他的外衫扯破了一條口子,想必是剛剛我滑倒時,他急於救我被樹枝刮到了。
“夫君,你的衣服破了,我幫你補吧。”這家屋裡東西不多,針線就放在床頭。
他順從的脫下外衫,我一針一線的認真縫起來。
“呵呵,彩雲你覺不覺得這種小夫妻的日子很有意思呢。”
我抬起頭,看他被火光照亮的臉頰,映著外面的冰天雪地,心裡暖暖的。
第一次有了這種相視一笑的默契。
香噴噴的兔肉吃的全身暖洋洋的,他偷喝了獵戶家酒罈裡的兩碗酒。一臉壞笑的湊到床邊:“你知道這是什麼酒嗎,我也是才明白過來,是虎鞭酒。”
虎鞭?我多少聽說過一點的。“只是……前兩日才……夫君小心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