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服,梳洗打扮之後,在銅鏡前一照,昕悅就笑了:賺了、賺了、自己原來相貌平平,不過現在這個身體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呀。
齊雲庭進裡屋的時候,就正好看到昕悅那個笑容,笑得他心裡這個陽光明媚呀。
牽起娘子的手,溫柔道:“我們走吧。”
兩人相視一笑,相互點了點頭,喜娘忙給新娘頭上蓋上喜帕。
沒有什麼儀式,直接就被帶出去塞進了轎子裡。
耳邊響起兩老的哭泣聲:“二丫頭,好好伺候齊大少爺,生是齊家的人,死是齊家的鬼。”
這大好的日子怎麼說這種話,讓昕悅心裡有點��沒擰�
齊雲庭前腳一走,幽州城後腳就有若干版本流傳了。
流傳版本1:梅二丫聽到了關於齊大少的傳聞,上吊自殺了,齊大少重情重義,帶著屍體回宛州了。
流傳版本2:梅二丫雖上吊卻沒死成,對英俊的大少爺一見鍾情,高高興興的出嫁了。
流傳版本3:梅二丫看到了那個怪物,嚇傻了,被塞進轎子裡抬走了。
只不過,昕悅並未聽到隻言片語。
作者有話要說:偶想來想去,雖是極喜歡蘇州的園林,可是文筆無能,怕蘇州美景在我筆下被糟蹋掉,還是徹底架空吧,把男主的家鄉改成宛城好嘞,還是宛州吧。
3.夫妻過招
趕了一天路,傍晚時分終於在一個小鎮上住進了客棧。
“你們都出去吧。”
丫鬟婆子們退出去以後,齊雲庭掀開了昕悅頭上的紅蓋頭。
“娘子辛苦了。”
“還好吧。”
昕悅有氣無力的答道,站起來走了走,掄了掄胳膊,扭了扭腰,轉回身卻發現齊大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
昕悅上下看看沒有什麼不對呀。只是她忘了古代女子在夫君面前都是膽小羞怯的,哪像她這樣公然做廣播操呢?
不過,昕悅可不管這些,一邊扭著脖子一邊說道:“你說吧,按理應該是那些轎伕累才對,可是我怎麼累的不行呀,都快顛散架了。”
“娘子說笑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脖子上那道紅痕到底是怎麼回事?”齊雲庭的眼神始終在昕悅身上。
“噢,你說這個。”她自己對著銅鏡照了照。“這個呢……是我不小心撞到門框上,撞上的。”
“哦?可是我聽說梅家姑娘雖不是大家閨秀,卻也賢良淑德,我看你怎麼不像呢?”
“呸!我怎麼不賢良淑德了,我哪對不起你呀?看我這幅皮囊長得還不錯嘛。”昕悅厥著嘴恨恨的瞪著他。
齊雲庭有一瞬間的錯愕,繼而開口道:“你要不願嫁我就直說,別裝個奇怪的樣子來氣我,我可受不了這刺激。”
“我怎麼啦?”
看著昕悅無辜的小臉,齊雲庭哭笑不得:“你說你怎麼啦,對自己的丈夫說呸,誇自己長得漂亮也就算了,還說這副皮囊?你還有沒有一點女人的教養,我是你丈夫,就是你的天,別跟我說女人的三從四德你一點都不懂。”
昕悅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一言一行都不像古代女子。不像就算了,才懶得裝呢。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我因為脖子撞到門框上,撞壞了腦子,以前的事都忘記了,規矩禮法也忘記了,反正我就這樣了,你愛娶就娶,不娶拉倒。”
齊雲庭似笑非笑:脖子撞在門框上撞壞了腦子,這還是頭一回聽說。不過,看你這樣確實也不像有腦子的。女人聰明不聰明倒也不重要,關鍵是……
昕悅被他詭異的笑容嚇得倒退幾步,狐疑道:“你別打什麼壞主意啊,我可是跆拳道高手。”
雲庭皺了皺眉,努力理解著她嘴裡出來的新詞彙。
“娘子,你還真是很奇怪呀。”
“別一會兒丈夫,一會兒娘子的,還沒過門呢。”
雲庭嘿嘿一笑:“既然你願意嫁我,不如今晚我們就一處安歇吧。”
“慢著,其實我還沒決定好呢。你讓我再考慮考慮。”
“好,我讓你盡情考慮,別等到了宛州還沒考慮好。”
“宛州?你家在宛州?”
“怎麼,連這你也忘了?你自己家住哪你總該知道吧?”
“嘿嘿,忘了。你就多給我講一講吧,啊!”
在昕悅諂媚的目光下,齊雲庭慢悠悠的開口:“我家在宛州,是江南大戶,商鋪遍及全國。你家在幽州,其實娶你這種小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