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這間公司。她孤零零一個女子,無依無靠,我再去把她這僅有的公司搶過來,簡直是沒有人性。如果這樣做,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幫她,但又不能過於熱心,真的很難。
晚上,我睡在玉鳳的炕上,思雅也過來了,一邊一個。我愜意的摟著她們,她們靜靜枕著我的胳膊,貼在我的胸前。四個柔軟肉團緊緊壓著我,感覺渾身放鬆下來,一天來的些許倦意跑得沒了蹤影。
我現在已經學會把自己的問題提給她們兩人,集思廣益。這個詞蘊涵一個絕妙的處世方法。
一個人再聰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徹周全,如果是幾個人一起想,很容易就能將事情弄通,往往別人的一句話或者一個想法,能讓人豁然貫通。
玉鳳與思雅都是冰雪聰明的人,只是沒給她們機會表現而已。現在我有什麼難決定的事,總是三個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睡覺前總能把事情解決,我發現自己是撿到寶貝了。
最終我們討論的結果就是先放一放,讓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況及時向自己說說,以備將來幫助白玲。我現在想的是怎樣入黨,怎樣能當上村長。
清晨,我早早起來,做完早課,向李成家走去……
進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盤腿坐在炕上戴著老花眼鏡看報紙。老花眼鏡不是誰都能有的,農村人根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沒什麼大礙。再說老花眼鏡非常的貴,一般人家根本捨不得買。
老花眼鏡掛在鼻樑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過它看東西,見有人進來,他目光直視,透過老花眼鏡的上方看到了我。
他笑著把老花眼睛摘下來,道:「子興呀,快進來!」
我坐到炕上,順手拿起放在他腿邊的菸袋鍋,給他點上一鍋煙。
舒服的吐出幾口煙氣,他愜意的道:「你小子,準是有什麼事兒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當書記!」
「咳咳……」
他正在悠然抽著煙,一下被嗆住,劇烈咳嗽起來。
我忙幫他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