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孕期可以不必跟她親熱。一年射一次,一次管一年。
大師兄的性向是保密得很完美的,在跟他上床之前我都沒把握他到底是不是同類。要知道這人平時表現得比誰都直,金髮碧眼,雄壯豪邁,一身的毛。誰知褲子一脫他比誰都騷。
不過我倆也不算性伴侶。我是0。5,有時喜歡在上有時喜歡在下。他是純0號,兩天後面不挨捅就雙眼發綠,路都走不直啦。佛祖跟上帝說得對,越是毛茸茸像個爺們兒的,越喜歡挨操。
大師兄有點難言之隱,動不動就鬧肚子,一上大號就虛得很。他自稱是世紀絕症“慢性結腸炎”。我認為他那是典型的“淫腸綜合症”,總之自打從萬能的百度學到這個美好的名詞後,我就一直拿“淫腸”稱呼他。反正他人白、瘦、骨節柔軟,在床上什麼體位怎麼折騰都沒問題,這名字極其符合他淫蕩無恥而又活潑可愛的本性。
打聽到維倫的性向後我就有點緊張,覺得千萬不能讓維倫發現我是同類。不然兩個人工作相處多為難啊,不往職場性騷擾上想都對不起自己。
而且那時我深受淫腸的影響,認為成功的G絕不能公開自己的性向。這個世界還是男人女人組成的,無論有沒有愛,都得買個房子娶個姑娘,再生一堆娃當做希望。反正現在女人都獨立得很,除了提供精子外我也沒見淫腸為他家出過什麼力,在外面玩的時候一樣一夜九次,人生該有的,全享受了。
所以奔赴該專案會議的時候,我特意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樣,打算到了會上就裝直。一來跟上司維倫撇清關係,二來看看合作單位有沒有貌端品正且具獨立人格的好姑娘,早點解決人生大事。當然,要是找不到,那個會議在荷德交界處,是西北歐著名的G城,屆時解決不了人生大事至少能解決下半身大事哈。
就這樣我滿腦歪點子地去了G城,在會上第一天就見到了維倫。
說實在的那時維倫給我的印象真是……咳,完全沒印象。他非常高挑,白皙,瘦而英俊。穿著很得體,講話很得體,主持會議很得體,整個人就像按照某本“得體手冊”訂做的一樣,就是個超級得體的、文質彬彬的、雅緻有禮的、三十出頭的西歐投資商。
維倫客氣得很,看上去也對我完全沒任何興趣的樣子──如此甚好,不必老子去撇清關係了。
因為是會上最年輕的專案負責人,我生怕被老外看輕,也不敢多造次,一股勁拼了命裝天才精英。老老實實地去做了工作報告,兢兢業業地回答各方問題,等下講臺看到導師在後麵點頭微笑,才鬆了口氣,開始左顧右盼看美眉。
結果是百分百的大失望,雖說我們專業本來就不出美女,但這專案……猛一眼過去就是“回到侏羅紀”,連食草的都寥寥無幾,全部猛獸級的。
滿頭黑線地熬到晚餐結束,我回酒店去跟淫腸打電話探聽本城最佳G Bar所在。本來我也不是那麼飢渴,但下午被大量雷克斯噸位的大媽調戲過了頭(我從小特招大媽,一個個聊天呢說著說著就撲上來摸臉了,媽的,老子要去做鴨一定是紅牌),急需清新可人的男性臂膀撫慰。
淫腸推薦了個叫“藍光”的pub,說就算喝酒的素質不高,那幾個bar tender也很值得調戲一二。
“喂,你見到你那個金主小老闆了?”剛要掛線淫腸淫笑著問我。
“見到了。”
“什麼感覺?他很喜歡你這種型別的,我認識他以前的健身教練,說他就哈你這種小個子、新鮮白嫩、看上去很乖的小寶寶。”
“滾你媽的,他可不是我的型別。”我吼一聲掛了電話。寒,什麼叫“新鮮白嫩”,又不是賣地瓜,維倫這人的口味還真是……充滿母愛啊……老子一身雞皮疙瘩。
打電話讓酒店叫了計程車,換身衣服出門去。正借電梯的鏡子牆騷包地收拾頭髮呢,門又開了,我英挺修長的小老闆維倫邁了進來。
咳,不是吧,怎麼有這麼巧的事。我立馬站直,裝出誠惶誠恐的小弟樣,跟他搭訕:“出去啊?”
“對,出去玩,還早。”他的德語帶點口音,聲線低沈,跟我說話的時候微微低頭,長睫毛遮著藍眼睛,彷彿已經把人給看穿了一樣:“你呢?”
“出去瞎轉,走走。”要裝直要裝直,打死也不能說是去G Bar找419。
維倫聽了也不介面,只笑著往後退退。他換了身休閒服,身上微微有點松木香氣,非常好聞。
兩人安靜著一同看電梯門上的樓層數挨個亮起來,我有點尷尬。主要是這人個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