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會變好的。”他整張臉都一下子明亮起來,眼睛燦如天星地,微笑著將我的手滑下去,按在他自己胸口:“你還年輕,有很多事,我來幫你處理。相信我,時間可以證明一切。”
他胸膛中急速跳躍的那樣東西小鳥般啄著我的掌心,我能感受得到他究竟有多懇切。
也……也對……時間可以證明一切。
一年,只要給我一年就好,找個女人生個娃,跟家裡交待了我就告訴他,讓他知道,在這段關係中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心動如斯。
而且,雖然他並沒直說可以接受我找女人,可也並沒抗議不是嗎?他只是……只是想要我給他個機會……唉,唉唉,這個人,為什麼如此可愛?
我被喜悅衝昏了頭腦,不願也無暇再跟他說自己到底有些什麼打算。反正他不是講過“那時我想我可以忍耐”嗎?那時能忍,現在肯定能忍,將來一定也沒問題。
他仍喜不自禁的樣子,見我不發言,躺下抱緊我,沈聲跟我保證:“我會好好待你,薛童。”
我沒再接話,只是用盡力氣,將他也抱得不能更緊。
真的,一年,足夠了。
我知道很短。。。。。。。。。。。。。。。
可本王殘疾在身。。。。。。。。T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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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過之後──第四章(1)鬼打牆??
在威廉家再多盤桓一天,跟維倫正漫步古堡享受青山綠水呢,導師的奪命連環call就開始召喚了:淫腸老婆離家出走,淫腸千里追妻杳無音訊。實驗正在緊要關頭,爬老子也得爬回去給他頂上淫腸開的天窗。
咳,這個,唉,掛了電話,我有點愧疚難當。
平心而論淫腸是個好人。
他仗義豪邁有俠氣,我這些年獨自在外,沒少受他的恩惠。非要我說,跟淫腸這次,他除了正義感過強多管閒事外,錯全在我。
“你是不是把你同事的實驗暫時接管過來?”維倫在我旁邊坐著聽壁腳,低聲提醒我:“你暫時還是學生,就不算研究員之間的專案資金調整。”
的確……我們實驗室的資金只對專案不對人,倘若別的研究員為淫腸替工,資金自然就會落在那人身上,按規定三個月後淫腸就等於自動辭職。
“唉……好。”我無可奈何。其實我自己也被碩士專案忙到屁打腳後跟,但事已至此,無論如何不能讓淫腸連工作一起丟了,畢竟這事我該負主要責任。
“當然,你要是還生你同事的氣,可以申請把他那個專案改成你的博士專案,博士就算僱員,能把資金全轉過來。”維倫突然改口,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騷主意出得人神共憤。
“怎麼行!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我就算自己不畢業也一定保住他!我們中國人,講究仁義禮智信!”我條件反射,疾言厲色地教訓他:“過來,來,我給你講講這個仁義……”
“我知道,我知道。我故意的。”維倫打斷我,在夏日陽光下笑得非常燦爛。他捋著我額髮,在我腦門那麼溫柔地吻了吻:“就是因為你這樣,我才喜歡你。你不知道你發作的時候有多好玩……童童。”
啊……啊啊,這家夥,就是這麼肉麻。喜歡不喜歡的,能成天掛在嘴上嗎?
耳朵後面直髮熱,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臉紅了。請問……這算不算打情罵俏?媽的,都是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頭上三尺有神明啊,不怕寒磣!
但一打岔滿心鬱悶就消散不少,正打算找個僻靜的地方交流交流口技,我猛地回過神:“喂,你剛才叫我什麼?”
“童童呀。”他仍笑著,牽起我一隻手往路邊鑽,隨口回答:“我覺得,你的小名比英文名字可愛多啦。”
……童童。
天下除了我媽,不會有第二個人這麼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