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可逃,便和他們扭打在一起……”
“最後呢?”易竹又給她倒了杯茶,追問道。
“最後,我還是被賣入了青樓,開始時假裝很聽話,讓他們放寬心,在我住在那的第五日便是每年一度的花魁大賽,我就趁著晚上大夥兒都在忙的時候跑了出來。不幸的是,被發現了,我拼命跑,他們拼命追,然後,我就撞到了我師父。總算結束了那苟且偷生的一年。”子凌看著易竹那不知是何表情的表情,輕飄飄地講道。
“所以你就跟你師父去了冥山,在那勤練武功,”易竹用我就知道結果的表情對子凌得瑟地說道。
“嗯,我跟著師父在冥山住了六年,這樣算來,我已有七年不曾回去過了。”子凌有些落寞地說道。
發現她暗淡的神色,易竹拍拍胸口,安慰道:“小姐寬心,你這不是還有易竹嘛。”
子凌看著他,笑笑,是啊,還有易竹。
又過了兩日,慶陽城變天了,之前的風和日麗被陰雲滿天所代替……
說到底,子凌還是喜愛這樣的天氣,沒有陽光,略顯灰暗的天色,還有涼涼的陰風,也許會憶起某些不開心的事,但總歸沒有那些吵吵鬧鬧,反覺清靜些。
這樣的好天兒,不出門遊玩,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