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還要微妙深奧的多,他只不過是各方利益集團共用的一枚小到不能小的棋子。
沉浮多年,他已經厭倦了高位上沒完沒了的算計陰謀,在這樣一個亂局中也無力帶著歸海走出泥潭,倒不如放手逍遙。江山在風無痕手上,總比好過在柳雪手上。以江山換自由,還真是他這個天下首富有生以來做的最大一筆交易,而且還能了卻自己對如塵的那似斷非斷的不了情,卻也是一樁不錯的買賣。
柳昱辰同歐陽春前腳剛走,雲雁天后腳就不請自來,卻也在如塵意料之中,再後面就該是柳雪了吧。
“嗨,煙,好久不見,你可是越見迷人了。”如塵知道他是為何而來,壞心眼的將談話地點挪到陽光明媚的花園中,順便讓風清歌和葉睿希旁聽滿足滿足他們的好奇心,一起磕著瓜子聊起“家常”。
“還死不了,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給我解藥?”雲雁天站在如塵身側,居高臨下,鼓著紅頰,氣惱的瞪著如塵,即便是身著男裝依舊散發著幾分妖媚的女氣,也怪不得他扮女人能辦的如此不著痕跡。
“唉……你這身打扮可是比女裝要差的多,我還是比較喜歡以前的雲煙,那個傾國傾城啊,差點連本公子的魂都給收走了。不過下次你要是再當女裝,記得把你喉結處理一下,要不然容易讓人誤會你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一番不疼不癢甚至夾雜些許諷刺意味的言論讓一直安靜當觀音如來的風清歌和葉睿希忍俊不禁爆笑出聲,當然也將雲雁天氣得夠嗆卻又發不得火。
“風如塵,你給本王適可而止!如今的本王不再是五年前那個臥薪嚐膽的雲煙,而是手上捏著雲納半壁江山的雲雁天!我知道你同雲荊天關係匪淺,如果今日你交出解藥,本王還能不計前嫌放了你;若你不識抬舉,本王絕不會讓你活著走出雲納!”
“解藥?什麼解藥?我有給你下藥嗎?哦,我想起來了,好像就是一點點能讓你一輩子只認一個女人身體的粉,若是換了別的女人就是吃了春藥也會不舉。唉……話說回來,你能有今日還得多謝我哦,要不是當時我幫了你一把,如今這歸海駙馬的位置恐怕還輪不上你吧。怎麼柳玫那丫頭還拴不住你,你竟還想著出去偷腥,真是可惜了人家姑娘的一片真心,我還真是好心辦了件壞事……”當初放藥,嘿嘿,不可否認有惡整的成分,不過也確實是想幫那“同性戀”的柳玫一把,那丫頭連“同性戀”都能戀的無怨無悔,可一直都是她風如塵的金牌偶像。
“廢話少說,是給還是不給?”雲雁天眼露兇光,他一生除了輸了雲荊天一局之外還沒有遇到過敢耍弄算計他的人,她風如塵算得上是第一個!如果這小子還是不識抬舉,就休怪他心狠手辣。
“哼……怎麼,想說我敬酒不吃吃罰酒算計著怎麼對付我?只是,你覺得你還會有這個機會嗎?”好一頭自大的野狼,怎麼說雲荊天也是她風如塵朋友,既然他的麻煩自個跑到她家門口來了,她倒不介意幫他收拾收拾,到時再領著這隻雁子跑那妖孽跟前去論功行賞要它幾個金礦,哈哈……
“你想擒本王?”雲雁天星眸微眯,她憑什麼在歸海的地界上動他?又有什麼本事能動的了他?還是他一直都低估了這小子?
“不是想,而是……”如塵懶懶的打了個哈欠,起身拍拍身上的乾果灰塵,悠哉哉的向後揮著手往屋內走去,“冰冰,把煙請到聚友軒去休息,有空順便安排一下,讓柳玫那丫頭也過來聚聚……”
“你敢!我的隨從……”雲雁天還來不及移動腳步揍那目中無人的小子就冷不丁被人從身後提起給扔走……
“青衣,幫我看著點,除了柳雪誰都不許放進來打擾本公子休息。”關門前如塵不忘吩咐一句。
“塵兒放心,有睿希哥哥在塵兒儘管放心。”葉睿希狗腿的衝到如塵房前,一本正經來回巡視,少不了的又招來風清歌幾個白眼——這個白痴!
誰知,除了雲雁天這個不速之客外還招來另一個風塵僕僕的霸道訪客。
如塵一覺睡到夜晚,懶懶的用了點餐,撥著琴絃算著日子柳雪也該來了。
正思索間,只聽房門吱呀一聲,那期盼已久的柳雪一頭銀髮一身白衣一把拂塵出現在房門外。
“唉……怎麼才來?再不來本公子可又要困了。”如塵瞥了一眼門外,不耐的發著牢騷,不怕死的揶揄道,“這個世界都怎麼了?怎麼那些個卑鄙骯髒的蛇蟲鼠蟻條條只只都是生的一副神仙樣……”凌劍如此,柳雪亦如此,更可恨的是這兩條蛇還都喜歡白色,她最喜歡的白色,真是一種對聖潔的褻瀆啊……
“知道你